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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见 危险的开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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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将军,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啦!"就在这个节骨眼,四周突然窜出许多手拿自家铁锹扫帚的百姓,男男女女,无论老少都一齐上阵。

"你们怎么来了?"东方未英又惊又喜,"东方将军,江州应该军民一起守护!"城主大吼:"百姓们,山匪已经欺压我们这么久了,今天,我们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好!"群众的怒喊声使得所有山匪顿时乱了阵脚,节节败退。"放箭!"尉迟少新一声令下,接着前排的山匪纷纷退下,后排的山匪齐齐上阵,箭雨比东方未英的还多,突然军队后方响起马啸声,只见鸥竹骑着马拿着长矛狂奔而来,一下子将许多箭扫开,单枪匹马的将还未反应过来的专门放箭的山匪给扫倒。

"乜鸥竹来了!怎么办啊!"除了尉迟少新之外的匪头都慌乱了,尉迟少新高喊:"莫乱,用老办法治他,"说罢所有山匪再次围住鸥竹叫喊,让他分不清谁是谁,鸥竹静静的坐在马上,心里平静,他要一个个攻破,第一个目标便是尉迟少新,这人是这几拨山匪的大脑,没了他便好下手,如今自己已经掌握他的声音,足够一举拿下他!"变阵!"尉迟少新发现鸥竹嵬然不动,心里大叫不好,于是打算设阵攻击他,鸥竹眼珠不动,整个头往他发声的地方转了一下,下一秒便抡起长矛骑马奔过去,躲过万千箭雨,毫不留情地将他从马上扫了下来。

胸口染上了鲜血,尉迟少新从马上摔下,其他山匪要去救他,他大叫:"不要管我,先对付守军!"

其他几拨山匪冲向东方未英他们,鸥竹调转马头拦腰截断,然后面无表情的抡着长矛,一扫一个准,匪头纷纷从马上落下,"乜中二__"菛沅头上顶着不知在哪捡的头盔从百姓中冲出来:"小心你左边__"鸥竹朝左边一挥拳一名山匪就被一拳打倒,"后面,后面!"菛沅继续大叫:"是个手里拿剑的!"‘噹!’鸥竹回过身,用长矛一下子砍断了山匪的剑,山匪大叫着要跑,他一长矛扔过去直接插进山匪脑袋,整个人瞬间脑浆喷出倒地而死。"尼玛乜中二战不留活口啊,太狠了。。。"菛沅小声嘀咕:"乜少爷,想我以前对你各种不好,你不要记在心上哈,让我多活两年吧。。。。"

"所有人!"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尉迟少新盯上了菛沅:"那个人是乜鸥竹的眼睛,弄他!"菛沅愣了一下,他说的好像没错,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成了鸥竹的眼睛,就在菛沅愣神之际,有个彝人匪头挥剑向他劈来,"啊!"菛沅本能的蹲下抱紧头盔,噹!剑被长矛挡住,菛沅缓缓的睁开眼,眸中,少年面无表情的脸上被阳光镀了光,彝人咬着牙狠狠地发力,鸥竹嵬然不动的用长矛抵住他的剑,"你们这帮山匪,老子还能让你们欺负咯?!"菛沅猛地站起来摘下头盔,从里面掏出一把匕首,冲着彝人得马头跳起来。

马头被划了一下鲜血直流,马疼的惨叫,彝人从马背上摔下,鸥竹握着长矛奋力一刺,血水四溅,菛沅捂着脸,但血珠还是溅到了他的皮肤上。

匪头死了一个,这下所有山匪大怒,百姓和军队士气大涨,“用土炮!”尉迟少新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便又跨上马:“炸死他们!”“啪啪”混乱中鸥竹突然冲天拍了两下手,然后做了几个手势,东方未英眯着眼点了一下头,这几个手势是他们当年跟鞠向林训练时学的,在战场上有些时候下命令是不能靠喊得,有的得用鼓发号施令,有的用号角,外敌攻城时需用狼烟,而这些手势,便是最简单的命令。

山匪们拿出许多绿色类似手雷的东西,点燃扔向军队,霎时东方未英身边炸开巨响,许多百姓耳鸣了一阵,士兵被炸上天,有的直接被炸飞,死伤惨重。

"小心啊__"飞沙漫天中菛沅看到了一个小孩子在原地哭喊着找爹娘,他想都没想跑过去一把抱住他,下一秒一颗土炮飞向了他,菛沅本能的闭眼,接着便听到轰__的一声,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数不清伤员被抬了下去,菛沅也在其中,东方未英的一小队潜进山里,找到了山匪的粮草库,将守卫的山匪杀死,一把火点着。"大哥,你看!"山外山匪们正打得欢,突然一个小山匪伸手一指,众山匪一回头,只见大山深处冒起大火,"是粮草库!"尉迟少新一巴掌拍在脑袋上,他这次犯了和鸥竹一样的错误,急功近利,所以把主力都带下山来挑衅了,却忘了最重要的粮草库,那里不仅有兄弟们的粮食补给,还有许多土炮!现在却让当兵的一把火都烧没了!

东方未英和鸥竹带着士兵围住所有山匪,尉迟少新转过头,只见其他几个匪头带着自己的队伍纷纷下马趴在地上,尉迟少新抬眼看了一眼鸥竹,认命的下马跪在他面前:“乜少爷啊,以往都是我们太坏,以为抢劫百姓就可活下去,忘了良心和本知,这次多亏您和东方将军打这一仗点醒我们,”“我们愿投降!"其他匪头纷纷叩拜,尉迟少新赶紧说:"对,我们投降,求乜少爷让我为军队做点事,我会制土炮,求您给个差事吧。"

"江州山匪烧杀抢掠,影响百姓财产,我等不愿招安,直接以原罪押回京城,等候兵部发落,"鸥竹双眸似直视前方:"这是朝廷的意思,我的意思与朝廷一致,我不喜欢太聪明的敌人为我国家所用,因为,这又是一大隐患。"

"求您开恩呐!"山匪们哭喊着,"把他们控制起来,"东方未英下令:"三日后全军队押他们回京面见圣上!""是!"士兵们纷纷跑过来将他们挨个押回军营,百姓们灰头土脸的高兴地大叫:"我们胜利了!山匪被我们拿下了!""百姓们,这场仗是咱们军民第一次合,是你们的勇敢保卫了家园。。。"东方未英在给百姓表彰,鸥竹默默的骑着马退出了。"嗯。。。唔,睡得好好,"营帐里,菛沅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已经好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对了,我不是被土炮嘣了么,"菛沅突然一下子坐起:"我没事吧?"说罢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各种零件,一切都在,貌似毫发无伤。。。。"诶?脑袋好凉?"

菛沅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嗯,很光滑——个屁啊!“老子的头发呢!我那一头衬托我颜值的秀发呢!"不会吧。。。不是吧!"菛沅起身准备找个镜子,这时一个人从外面走来放了个铜镜在他面前,"谢谢啊,"菛沅震惊的看着镜子里自己光溜溜的脑袋,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这不是真的…我没这么倒霉的…”

“土炮在你头发上着火,烧的一根不剩,”鸥竹调侃道:“你为了百姓牺牲头发,也不亏啊,”“不亏你大爷!”菛沅瞬间起身扑向他,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床上,然后两眼通红的掐住他脖子:“要不是因为你老子用走到这一步吗!都是你们乜家,都是因为你乜鸥竹!”“呃…二位…”这时一个士兵走进来,看到了这幅说不清道不明的画面,犹豫了一下自己该不该退出去,菛沅恨恨的直起身用一条腿压住鸥竹以防他逃跑:“有屁快放!”鸥竹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并没打算跑。

“将军请二位过去,”士兵报告完便赶紧跑了,“东方将军请咱们过去,”鸥竹轻而易举得把菛沅推开:“看来是要给奖赏,我先去咯,反正先到先得嘛,”说罢瞬间跑了出去,“你休想独吞!奖赏全是老子的!”菛沅顾不得生气了,也赶紧跑了出去,东方未英的营帐里,士兵给三人倒上了酒水,“这次多亏你了,”东方未英拍拍鸥竹的肩膀,菛沅不服的瞪着他,东方未英赶紧说:“还得谢谢相公子,你看,为了打赢这场仗头发都没了。”

菛沅刚要张嘴抱怨,鸥竹便拿起一大块鸡肉塞进他嘴里,少年顿时只能呜呜的发音,东方未英看着鸥竹,后者笑道:"他的意思是应该的,只要百姓平安头发又算得了什么呢。"

东方未英不禁倾佩:"相公子不愧出身富裕人家,这觉悟就是和我们不一样!"菛沅含着泪用手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鸥竹大腿一下,后者忍住痛:"东方将军,这次我们来江州确实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也是一时兴起想参军而忘了好好打算,有了这次的教训我发现了自己的不足,心气太急,不配为将,所以接下来我打算回去好好调整,等将来真正做好心理建树,真正做到用耳朵来准确辨音时再上战场。""好!"东方未英抱拳:"鸥竹,我东方未英在此立誓,将来你要是招兵买马自立军队,我第一个加入,""多谢!"鸥竹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在京城时所有人都不看好自己,可到了这里能遇到自己曾经的战友,他不嫌自己眼盲,看得起自己,这对自己日后重返战场增添了莫大的信心啊。

入夜,月光倾洒在军营的每一处,士兵们多日来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菛沅收拾行囊眼睛亮亮的:"我都等不及了,等这东方将军把山匪押回京城,皇上一看是咱们协助灭的,肯定不追究咱们得罪了,到时候我就不是通缉犯啦!""会的,如果皇上不给咱们赦免你这光头也不答应啊,"或许是打了场胜仗,鸥竹的心情莫名的好,"不过为什么要这么早收拾行李啊?"菛沅嘟着嘴:"东方将军说明天百姓们会特意来感谢我们呢。"

"大师,以你的觉悟你会拿百姓的一针一线吗?"鸥竹突然扔给他了件衣服。

"嗯?"菛沅捡起,衣服很宽,呈宝蓝色,"尼玛这是件僧服啊!"菛沅一把甩给他:"乜中二你不埋汰我会死啊!""我这是为了你好,"鸥竹义正严辞:"你想啊,你是通缉犯,剃了头更好认了,所以走哪守城的侍卫都不会让你进的,不如打扮成个游僧,在我国一般人不敢大肆盘查和尚的,因为那是对佛门不敬,会遭天谴。""你说的貌似有点道理,"菛沅伸出手:"拿来吧,""涨价了,"鸥竹把僧服藏在身后:"刚才给你你不要,现在一件二十两,""姓乜得你大爷!"菛沅扑过去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然后用被子盖住他脑袋:"憋死你丫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鸥竹便骑着马上路了,菛沅整张脸贴在他后背,困的睁不开眼:"咱们不辞而别可以么。。。""相公子,"鸥竹突然说:"你替我再好好看看我十八岁的第一个战场,我想永远记住这里,新的乜鸥竹,是在这里诞生的,""嗯。。。"菛沅揉揉眼,他们已经出了军营,站在不远处的山道上,此时军营静悄悄的,第一缕阳光正落在哨兵的头盔上,"诶__各位将士你慢慢走,路过江州停一下咯,这里的歌儿很轻亮,这里的美酒很纯雅。。。"四周忽然响起歌声,那是江州妇女对军队最真诚的感谢,鸥竹扬了扬嘴角,伴着优美的歌声准备离开。

“切,这次来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菛沅埋怨道:“百姓感谢唱歌也都是给东方未英的,我们干嘛不留下来等着他们感谢啊,”“怎么会没捞到好处,”鸥竹说:“我这次可是收获颇丰,不仅知道了自己的缺点,还得到了一支军队,”“你将来还怎打算当兵啊?”菛沅拍了拍他后背:“还是算了吧,就你这眼睛,在家宅一辈子就是对你父母最大的报答啦。”

鸥竹刚要反驳他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女子,“是你?”菛沅一愣,“谁?”鸥竹回过头,“是我,”花绝的声音越来越近:“将军得知你们走了很是不放心,让我给你们拿些干粮上路,”“多谢,”菛沅赶紧接过背到身后:“我下马不方便,就不下去了哈,”“没事,我是来送乜公子的,”花绝在鸥竹马前站定:“乜公子,我会想你的,你回去后也千万别忘了我这个皇甫姐姐啊。”

"那是自然,"鸥竹点点头:"皇甫姐姐日后若是来京城,我定当接待。"

"那咱们说好了?""说好了,""好,那你们快上路吧,"花绝摆摆手,绕过他们离开了,菛沅往后看了一眼,小声道:"啧,怪怪的,""什么怪怪的?"鸥竹的耳朵很灵,"我感觉她怪怪的,"菛沅挠挠头:"就昨晚你睡下以后我出去解了个手,刚出去便看到她在门口站着,大半夜的吓我一跳,最关键是她左边那个眼珠子里有个月亮形状的东西,""月亮形状?"鸥竹紧张起来:"你可看清楚了?她以前有吗?""我跟她接触不多,嘶,不过现在想来或许是我昨晚一打眼看错了,"菛沅摸着下巴:"刚才我还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貌似没有。"

"你啊,什么时候做事能让我放心呐,"鸥竹一夹马肚:"走了!""切,那你还不是得靠我指路!"突然菛沅想是想起什么似得:“我当初刚来的时候打过赌,如果我们灭了山匪那帮当兵的得给我钱啊,停一下,我得回军营收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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