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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阳正玄道中,自古时流传下来,历代弟子自然都是出自这一门,只不过其中也有着细微区别。
大致是两种,一为拜入这一门的‘学堂’跟着一位阴阳之学上的先生学习阴阳之术,学成之时,在入世修行。二为拜入一门中的一位阴阳正玄道上有大成就的修行者门下,成那人的入室弟子。
这两者之间区别颇大,与先生修行自然是中规中矩的修前人之路,而拜师学艺,难免师尊会将自己修行时所修所想的移接到弟子身上,只是两者之中孰优孰劣,却是不清楚了。
传,阴阳正玄道中那位曾是名动下的祖师‘苏道’,当年便是拜在当时这一门的掌宗门下。后来他成就反超其师,创出阴阳路上第三层次的境界‘有意’‘合道’,也不知与其师是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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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今的阴阳院中,能够为自己择师的,却只有那些资质优异的弟子,否则,便只能跟随先生,中规中矩的修行。这一次南煌院中,能够择师而拜的弟子里,则只有学无忧,苏一询等等二十来弟子,并不极多。
至于南煌院中,有意收徒的前辈们,传闻都会在今日开院之日到场。
帝楼之前,是一座巨大的玉石广场,其中铺地的为青石砖和白玉相间,占地极广,和帝楼也差不了多少,便是三千人站入其中,也丝毫不显得拥挤。
至于四周望去,却是一片片新建的亭台楼阁,设计的十分宽阔,几乎占据了整座世山的山顶。据这里才是南煌院中阴阳术师的居所,还有平日里授课的所在,平常弟子只能住在山腰处的那些木屋之中。
原来世山之顶只有帝楼一处,只不过,自从世山被选座南煌院坐落之处时,那些楼阁以及这座玉石广场就被搭建起来了,而时间不过短短的数月。
广场之前有一座楼台,其上,石白面无表情的介绍着阴阳院悠久的历史,和开院的精神之类的话。据这是阴阳院首座必须要做的事情,石白便来了,只不过,看他那如冰的神情,毫无生动可言的演,实在是令人觉得生闷。
那些少年男女们只觉得这位高高在上的首座,着实不懂演,不过看他神色如寒冰般冷,却不由的心生出敬畏之意。
他们之中,只有苏一询却一直紧紧的盯着那楼台,甚至,缓缓的握紧了双拳。
还记得,那一日,在南寒城街道上的那一件事,那个男子无故死去,看不到凶手的动,甚至根本没有人有任何的察觉。这样的杀人手法,苏一询自问做不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无形,便是那院主只怕也是不能的。
但,若,那人是阴阳院南煌首座,阴阳术师之中登峰造极般的人物,想必,却又是理所应当了。
看着,看着,苏一询自问:“是他吗?灰白色的头发,还有身形,没错的,那一日,他就在那里。”
正胡思乱想着,只觉身边有人撞了撞自己的臂膀,苏一询微微侧首一看,原来是舒起。
舒起压低声音:“昨夜,那封信看过了吧·······”
苏一询微微点头,表示看过。
那封信乃是院主所寄来的,其中,他已经知道了苏一询和舒起拜入阴阳院的事情,附了几句‘贺语’,也知道了苏一询在考验之中大放异彩,如今几乎整个南煌院都知道,在院中出了一个才般的人物,堪与‘苏道’比肩。
院主所要的,则是要求苏一询拜入首座‘石白’门下,不得有误。
“他所想的,你明白吗?”
“你是,他在信封中还夹了南依的信吗?”
南依的信便简单许多了,只问了苏一询和舒起是否安好,至于是否拜入了阴阳院门下,却是只字未提,或许她本就对这毫无兴趣吧。
两人窃窃私语着,则都明白院主其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