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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敢抱着容和径直走进他的房间,眼中带有急切,脚步有些不稳。
守夜的小厮都是会看眼色的,自然知道霍将军抱着个女人进屋是要干什么。
只是侯爷临走前吩咐,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霍将军就是这后附的主人。
既然是主人,那为下人还是对主人的私事‘非礼勿听,非礼勿视’较好。
一进屋,吻就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落下,霍敢一手搂着容和,把她抵在门框上,反手把闩上。
两人相互搂着对方脖颈谁也不肯后退半分,从门槛边到床榻前,一路拥吻,衣衫一件件被滑落。
他轻咬着她舌尖,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似有一把火在燃烧。
往后一压,两具温热的身体一起扑倒在软绵的大床。上。
床垫皱了一层又一层,脚趾不停的交叉摩蹭。
室内的温度急剧上升,烛光将两具交颈相缠的身影投射在窗纸上,
身上的衣物实在是碍人烦,手摸到腰间处,轻轻一拉,用嘴一咬,系在后背的带子松开,上半身唯一的遮挡物一瞬滑落。
凉风透过门缝钻进来,在肌肤上拂过带来一丝丝凉意。
霍敢再也克制不住,宽衣解袍,挥手一甩,衣带就飞落在一旁的木架上,带起的劲风让桌上的烛焰抖了三抖。
两具身体终于赤诚相对!
两边帷帐慢慢合拢,地上衣衫凌乱铺地,淫。糜的气息在帷帐间越来越浓。
“啊…”伴随着这最关键时刻的一声,蜡烛嗤得一声熄灭了。
双重帘帐内,被翻红浪,汗如雨下,直到黎明破晓里面的气息才逐渐平息。
与此对应的是‘燕’国皇宫的寝宫。内。
描金的雕花大床前,破碎的衣衫铺了一地。
手腕上勒出一条条青痕,右耳垂的珍珠耳环也不知遗落在何处,由于剧烈的挣扎,脚趾甲被从中折断,泛着惨白色。
银灰色的面具掉在地上摔裂了一小道缺口。
殷枉已去上朝,淑妃起身整理衣衫,脸上带有很深的倦色,此刻的她就真的如残花败柳般毫无生气,任谁都不会猜出这是一个迷惑三代帝王的宠妃。
淑妃一声冷笑,她大仇已报,十几年的屈辱人生却周而复始,留着这苟延残喘的性命有又何用?
活着也只不过是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牵挂。
她已无父无母,没有任何亲人,可她的怀哥哥还在,她怎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孤苦的活着?
怀哥哥并不是左宁亲生,他的生母也是个商贾之女,因为两家同是经商,因此有些往来,他们才得以相识。
先帝一次南下,在江南水畔偶遇了他母亲,龙心大悦,当晚就宠幸了她。
先帝本已允诺回宫后就将她册封为妃,只是后宫美妃如云,在众多的国色天香下的熏陶下先帝就已将那事抛到了脑后。
他母亲就这样在江南水乡苦守了十多年。
十年多年的时间,人老珠黄,青丝早已见华发。
直到有一年知州巡抚奉命暗访,见到了已到束发之年的怀哥哥,惊讶于他和陛下相似的长相,又得知他的母亲便是当年陛下下江南宠幸的女子。
心中有九分猜测,不敢怠慢,立即向先帝禀明了此事。
先帝得知还有一个儿子遗落在民间,恰巧左宁无子,左耀一心想要先帝过继一个皇子到左宁名下。
怀哥哥出生乡野,于左耀而言,民间的皇子远比宫廷长大的皇子要好控制的多。
怀哥哥就在那一年被接去了皇宫,可先帝并没把他母亲到宫里。
他母亲在他被接走三年后就因思念成疾过世,他们母子连最后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她还记得他母亲临死时紧紧抓住她的手,那样的绝望,那样的悲伤。
“阿元,我再也见不到小怀了。你你以后若是有机会见到她,一定要记得跟他说到我坟前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