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银钱是最直接的安抚方式,出气只能再等等。
黄鹂还想在说些什么,香茗拉住她,行礼道:“谢姑娘。”
苏令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香茗,心里有些奇怪,香茗在鹤禧堂伺候时肯定不会遇到这种事情,如今刚到她这里就被二老爷训了,心里真的没有落差感?还是说,是自己想太多,香茗性格就是这样?
不过,也没有时间细想,见黄鹂还有些愤愤,苏令昭不由加重了语气:“黄鹂,如今在这京城不比余杭,外祖母虽怜惜我,我却不能给她老人家添麻烦。以后,遇见二姑娘,大家都避着点。”
“姑娘!”黄鹂有些不甘地唤了一声。
打狗还得看主人,在余杭她们何时受过这等不分青红皂白的气?
二老爷骂姑娘的那些话实在难听!
可看到苏令昭严厉的神色,黄鹂到底还是醒过神儿,把嗓子眼儿里的话咽了回去,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苏令昭叹了口气,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带黄鹂上京,黄鹂的性子有点火爆,怕是有些不适合在这里。
今天只是一个二姑娘,在梦里,却不止一个二姑娘来针对她。
在没有站稳脚跟前,忍耐,是必经之路。
“姑娘。”香茗突然出声,看了看黄鹂,道:“姑娘,有些话原本奴婢不该说,可如今奴婢既然跟了姑娘,自然以姑娘为重。”
“黄鹂妹妹刚来,怕是不清楚,二姑娘的性子就是这般,对着花儿对着鸟儿也会掉眼泪,以前国公爷在世时最疼二姑娘,偏生二姑娘是庶出的庶出,身份上就差了一截。”
“许是这个缘故,更容易让国公爷觉得大家给她受了委屈,府里其他姑娘,就连五姑娘也大多避着二姑娘,大家都不知道二姑娘什么时候又掉眼泪,平白惹得麻烦。”
香茗这话说的直白浅显,苏令昭一下子就明白的差不多。
原来二姑娘在外祖父和二舅舅眼里,是她弱她有理啊!
苏令昭翘翘嘴角,轻“嗯”了一声。
“我知道了,香茗,晚上回来,把府内的事情,和我们多说说,我心里也好有个底。”
交代完香茗,时间也差不多了,苏令昭让她们先下去歇歇,由着方嬷嬷伺候,重新梳洗一番,换上一条荼白色料子略微厚一些更显庄重的六幅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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