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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1页)

月娥伸手,本推在他的身上,然而到底累的很,先前也是过度疲累,又加上伤口作祟,昏睡过去,没有察觉有人来到。只听到他发狠之声,才惊醒过来,见这人抱了个先前死在牢中的女尸当作自己,不由一时啼笑皆非。又听他打算着要对自家的小弟虎头什么的不利,又大怒。此刻见敬安抱着自己,却心头一宽,想道:&ldo;终于无事了。&rdo;索性便由了他去,又不放心,模模糊糊说道:&ldo;我睡一会,你敢动我家中的什么……不能跟你甘休。&rdo;敬安拥着月娥,听她声音渐渐小去,心又提起来,急忙伸手探她鼻息,感觉她微微呼吸,才放了心。使劲吸了一下鼻子,才将人打横抱起来,拥在怀中,起身大步出了牢房。

敬安踏平了黑风堡,命人将黑风堡历来敛就了的财物之类都尽数搬出来,用车辆装载了,将那些匪首并匪众们尽数斩了,一时之间血流遍地,哀嚎四起,刹那尸横遍野,敬安无动于衷,正是魔王本色。其他有些妇女并孩童便押了回县衙,日后变卖为奴。这黑风堡众匪徒,本来可以安安分分再过个几十年,却只因为一念之差,引来这魔王,导致一个血洗灭绝的下场。

敬安命人斩杀了为恶的众匪徒,士兵将银两、女子孩童押出来,敬安便下令放火,顿时之间,风引着火,将好端端的一座黑风堡烧做了白地!

敬安才命三军上路,三军久而不战,一战成功,自然群情激奋。敬安又下令回到紫云之后,论功行赏,顿时三军儿郎个个欢喜,人人踊跃,押着囚犯,推着车辆载满财宝启程准备返回。

敬安早命人在黑风堡内找了辆极舒服的马车,将月娥抱入里面,静静躺着,敬安布置完返回事宜之后,便命副将带兵,自己进了马车内。

一声令下,大旗招展,三军儿郎高声歌唱,顺利开拔返程。敬安转身进了马车,见月娥闭目睡着,他自轻手轻脚过去,也不敢动,只低着头仔细看,见她脸颊上有点伤,看了一会,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碰一碰那伤口,又觉得她会痛,只好忍着。

马车向前徐徐而行,风沙都被遮蔽在外头,敬安静静地望着月娥,时不时地替她拉一拉盖在身上的被子,如此目不转睛地,竟盯了半路,好似天上掉了个活宝贝,一时不看,人就飞了。正看着,忽然见那人眉睫一动,仿佛是个要醒来的光景,敬安见状,蓦地有些手足无措,急忙将脸转开做正襟危坐状,隔了一会儿,那人却不见动静,敬安斜着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却见那人仍旧安静躺着,方才大概不过是动了一下,敬安才松一口气,仍旧盯着人看。

凯旋归若即若离

车行半路,月娥略动了几番,身上被子偶尔滑落,敬安便伸手拉起,替她盖好。忽听外面有人叫道:&ldo;这阵风沙急,暂避一避,把将军的车拉到边上。&rdo;众人齐齐动手,外头一阵风沙鼓入,敬安心惊,急忙合身上去,将车厢门关起,不料在沙中本就不稳,车轮歪斜,月娥的身子便自车厢着边向着另边颠去,敬安大惊,抢身扑过去,将月娥抱入怀中,一手撑着车壁,稳定身形。

外面嘈杂声渐停,众人忙着躲避这场突然而至的沙暴。敬安见车厢门关的紧紧地,才松一口气,低头看向怀中月娥。

月娥双眸闭着,此刻眉头皱了皱,却不曾睁眼,敬安见她脸上头发一缕搭着,便伸出手指替她拨开,一瞬间想起在祖帝庙外,她伸手挽了个独发髻,却又跟平素的娇弱气质不同。敬安略略一怔,手指在月娥的脸上略作停留,一时转不开眼睛,动不了身。

恰在此时,月娥睫毛抖了抖,忽地缓缓睁开眼睛,双眸同敬安的眼睛对上,两人皆是心底一惊。敬安还不曾觉的怎样,刚要开口问她如何,月娥身子一挣,抢先说道:&ldo;你……做什么?&rdo;

敬安不防备,又怕抱得紧弄伤了她,竟被她挣扎出去,敬安一时脱口说道:&ldo;方才车子颠……&rdo;月娥离开敬安,将身靠在车壁上,皱着眉望着他,敬安同她目光相对,顿时察觉她双眼中的不悦。谁想到他无意行事,居然也会让她误解?想来也是……上次她被王婆子伤了脸,他便是不管不顾,劫了人上车,也是趁着那颠簸功夫,将人狠狠地抱了一抱,暗自里得意轻薄。正是他先前做下的孽障,因此叫月娥处处提防。敬安想通此节,心头一堵,竟然无言。

这便是:老虎进了城,家家都关门,虽然不咬人,日前坏了名。

月娥看了敬安片刻,见他始终没有其他动作,才算放心。她方才忽然挣开,触动胸前伤处,此刻缓和过来,禁不住觉得疼,便伸手去捂住胸前,有些无力地靠在车壁上,双眉微蹙,微微喘息。

敬安望着她,问道:&ldo;可是伤口疼?&rdo;月娥哪里便会给他机会,只摇摇头,说道:&ldo;多谢侯爷,无事。&rdo;又转头看看周围,问道:&ldo;这是何处?&rdo;

敬安见她面色沉静如水,双眸冷漠,心头便觉得微微地冷。说道:&ldo;回紫云的路上。&rdo;

月娥点了点头,说道:&ldo;小妇人何德何能,竟劳侯爷如此相待……不如让小妇人去别处……&rdo;敬安见她如此冷淡,便说道:&ldo;不如把你扔在黑风堡更好。&rdo;月娥一怔,便垂了眸子,不同他相对。敬安说道:&ldo;姚娘子此即倒是处处有礼起来了,那黑风堡地牢下,打了本侯一掌,斥责本侯的,不知是何人?&rdo;

月娥听他忽然翻起旧账来,不由暗暗叫苦。当时她只自忖要死,正在迷迷糊糊,直奔奈何桥路上,听到此人诸多恶毒言语,便想:&ldo;就算是死,亦要骂他一顿在先。&rdo;何况她本质仍旧是个现代女子,生死之际,且又气恼,也顾不得那许多,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当时此人也并没怎么发作,没想到此刻竟忽然提起。

月娥只好垂眉低眸,说道:&ldo;当时……小妇人昏昏沉沉,神志不清……完全不曾记得。倘若有冒犯,侯爷大人大量,必不会跟小妇人计较的。&rdo;

敬安咬了咬牙,哈哈一笑,说道:&ldo;原来当时姚娘子是混沌出手,自己不知啊?&rdo;月娥硬着头皮,强作无辜状,说道:&ldo;正是。请侯爷见谅。&rdo;敬安笑得不怀好意,说道:&ldo;姚娘子,你可曾听说,本侯是有名的小心,睚眦必报。&rdo;月娥肩头微抖,低低咳嗽一声,说道:&ldo;小妇人向侯爷赔礼。&rdo;敬安说道:&ldo;怎么赔?&rdo;月娥心想:&ldo;这厮忒无赖了,好歹他的命是我救得……如今竟反过来咄咄逼人,只可恨我想同他拉开距离,所以也不好就拿此事情做挡箭牌。只不知他要如何?&rdo;

月娥便说道:&ldo;大不过……侯爷也打小妇人一耳光便是。&rdo;敬安笑道:&ldo;本侯是个怜香惜玉的,怎么舍得?&rdo;月娥说道:&ldo;那侯爷想要如何?&rdo;敬安两眼烁烁,盯着月娥,说道:&ldo;本侯要你……&rdo;

月娥几乎要吐一口血出来,敬安又慢悠悠接着说道:&ldo;本侯要你别防贼似的盯着本侯。哼,你当真以为本侯饥不择食。&rdo;月娥呼一口气,才略觉放松,如此表情,却正落入敬安眼底,敬安哼了一声,说道:&ldo;你的伤如何?&rdo;月娥说道:&ldo;回侯爷,伤的不重,不妨事的。&rdo;

敬安说道:&ldo;当时情形必定惊险万分……&rdo;便看着月娥。月娥轻描淡写,说道:&ldo;侥幸没死。&rdo;敬安说道:&ldo;我在黑风堡审问了几个匪贼,都说有人指挥他们作恶……连黑松林的事,也是这人出谋划策,赵三也是听他命令行事。‐‐你可见过那人?&rdo;

月娥想了想,说道:&ldo;当时他们追的紧,我逃不过,用刀也伤了几个人,惹怒了他们,我便想自裁了事……却有个人出手将我制住,又命众匪徒不可伤我,才被关入牢中。只是他自始至终都黑巾蒙面,只露出双眼睛,声音也是陌生的……所以我不认得。&rdo;

敬安听她说罢,诸多感触,点头说道:&ldo;也罢了,不知是哪个对头针对我的。此番却是本侯连累你了。&rdo;月娥摇摇头,将头转开去。敬安看着她,说道:&ldo;当时你定是很怕?&rdo;月娥微微一笑,低声说道:&ldo;早有准备。&rdo;敬安目光闪烁,说道:&ldo;我有一事不解,你不过是个女子,怎么会……想到扮本侯将那些人引开?&rdo;月娥垂眸,说道:&ldo;侯爷身系六镇百姓安危,倘若侯爷折了,那些匪贼自然趁机掳掠六镇,到时候百姓遭殃……相比之下,我又算得了什么?&rdo;

这话若是平时听了,却正是敬安的心声,牺牲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原也无他。然而此刻,听来却总觉别别扭扭,不甚顺耳。

敬安叹了口气,哼道:&ldo;你倒是很懂大义。&rdo;咬牙切齿的,不似赞叹。那边儿月娥靠在车厢边上,只当不曾听到,也硬挺着不肯躺下,双双沉默片刻,听得外面有人说道:&ldo;好了,风沙过去了,大家齐力些,将马车推上去。&rdo;说着,车厢一歪,慢慢向上再行。

月娥身子不由晃动,急忙撑着。也是听了外面这话,才知道小侯爷所言非虚,先前倒并非他故意轻薄,因此不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敬安冷冷清清坐在对面,正也看着自己,月娥一怔,便低下头去。不妨双眸一对之下,敬安便缓缓地过来,月娥警惕,说道:&ldo;侯爷你……&rdo;敬安说道:&ldo;车内不稳,小心你的伤。&rdo;月娥默默无言,敬安张开双臂欲抱她,月娥低头向后躲,说道:&ldo;侯爷,我自会小心……&rdo;敬安目光如刀,说道:&ldo;你怕什么?&rdo;月娥说道:&ldo;这个,小妇人只是不想劳烦侯爷,又……总该避嫌的。&rdo;

敬安双手握拳,想抱又不能,两人明明近在咫尺,却有天涯之隔的感觉,片刻,月娥到底支撑不住,微微闷哼,面露痛苦之色。敬安急忙伸手握住她肩膀,说道:&ldo;怎么了?&rdo;却见她的手捂着胸口,敬安心惊,急忙将她的手挪开,却见胸口本来干了的血渍,又渗出来。

原来月娥起先受伤,虽然被人即使阻止,到底是刀刺进肉里,又无人替她疗伤。就算被敬安救了,敬安随军也无女大夫,敬安先前见她轻描淡写,又不肯让自己碰,只以为伤的也无碍,便想回镇上再说。

此刻一见,敬安不及多想,便将月娥抱住,一手去解她的衣裳。月娥察觉,推他的手,说道:&ldo;侯爷!&rdo;敬安怒道:&ldo;住口,本侯若是想对你不轨,你叫也没有用。&rdo;月娥怔住,敬安将她的胸前衣裳撕开,顿时心头一凉,见月娥胸口一道血痕,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伤口绽裂着,也无上药,也无包扎,流了大量的血。敬安咬了咬牙,当下暗骂自己糊涂。

月娥被他撕开衣裳,原本惨白的脸上才浮现绯红,又不敢反抗他,恐怕触怒这人性子,敬安望了一会儿,也不放手,便转头,大声说道:&ldo;把随军军医传来!&rdo;外面侍从答应一声,立刻就去,不一会功夫,军医已到,恭候聪明,敬安说道:&ldo;将你的止血伤药给本侯。&rdo;军医闻言,急忙将伤药翻找出来,送上车厢,敬安开车厢门取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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