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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 虎落平阳惨遭伤害(第1页)

坐在铁床上被称为禽兽的魁梧男子极不情愿的站起身来,口中说道:“什么君上,在这里不过是51K86罢了。进了英招监狱,哪里还有什么身份!”

白面男子此时已经走到沈皓宗面前,拱手说道:“君上莫要见怪,禽兽和老妖都是没有学识的粗鄙之人,在这囚室里已被关押多年,早就不知天高地厚,愚兮在这里替他们向君上赔礼了。”

沈皓宗眼看这愚兮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便拱手回礼,说道:“皓宗身陷囚室,也确实再谈不得什么身份,还请各位多多海涵,包容才是。”

“君上莫要客气,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不是君上获罪,我等只怕几辈子也没有机缘能够与君上相识。”说道这里,愚兮回头对老妖说道:“老妖,你替君上将床铺整理好了,切莫再说些不咸不淡的浑话。”

老妖一脸怨气的走过来铺床,沈皓宗感激的对愚兮说道:“有劳各位兄弟了,本君虽然身陷囚室,但在这英招监狱之外,还是有一些亲朋故友。如果各位有需要,本君必然鼎力相助。”

说话间,老妖已经铺好了床铺,愚兮便请沈皓宗落座。沈皓宗点头应诺之后,刚刚坐下,便感到臀部一阵刺痛,顿时从铁床上蹦了起来。再看愚兮、禽兽和老妖三个人,早已笑做一团,击掌相庆。

沈皓宗捂着左臀,只觉得手心里热乎乎的,心想必是老妖在铺床的时候暗下了狠手。他掀开薄褥,果不其然,在薄褥下暗藏着一小截用塑料牙刷打磨成的尖锐物。沈皓宗心里气愤难当,正欲发火,却听愚兮说道:“51K86,你不过和我等一样,是个囚徒而已,还张口闭口本君,你以为这英招监狱是你的商君府啊?告诉你,在这间囚室里,我愚兮才是王。你算什么,狗屁都不是,明白吗?”

沈皓宗何曾受过如此侮辱,顿时火冒三丈,这些天来的所有屈辱、悔恨,在此刻一并爆发了。他并不多话,伸手揪住了愚兮的囚服,举起拳头迎面便是一击,打得愚兮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那禽兽看到愚兮被打,二话不说扑了上来,沈皓宗使出腾蛇特战队的擒拿格斗术,转身躲开,左臂稍一用力,便将禽兽推的连连后退,直跌到铁床上。老妖本欲上前帮忙,回首看看愚兮和禽兽,顿时泄气。

沈皓宗捡起床上的尖锐牙刷,用尖端顶在了愚兮的咽喉部位,低声说道:“本君知道你是这个囚室里的王,也认你是王,但是本君绝不是任人欺凌的无能之辈。你如果还敢戏弄本君,就是自寻死路。”说着话,牙刷的尖端已经刺入了愚兮的咽喉,一行鲜血殷红流淌。

愚兮此刻已然被吓破了胆,忍着咽喉的剧痛,连声说道:“不敢,不敢,君上饶命,饶命……”

沈皓宗这才丢下那小半截牙刷,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禽兽,吓得禽兽连连后缩。老妖讨好的赔笑着将薄褥重新铺好后,知趣的退至一边,胆怯的用手指着铁床,说道:“君上……铺好了,放心……没有东西了!”

沈皓宗也相信老妖不敢再施毒手,便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头枕双臂,闭目养神。另一边,老妖和禽兽扶起愚兮,三个人缩至屋角,一脸的苦闷。愚兮的眼角放出邪恶的光,对禽兽和老妖低声说道:“休息,先休息再说!”

沈皓宗的囚徒生活正式开始了,再没有锦衣玉食,也没有前呼后拥,更没有阿谀奉承,剩下的只有清苦和煎熬。英招监狱的监狱长子丞叔是安流烟的亲戚,得了安流烟的好处之后,也算对沈皓宗照顾有加,并未安排沈皓宗做什么重体力活,只是命他每日里抄抄写写而已。

这一日,狱警告知沈皓宗有人探监。这是沈皓宗被囚以来的第一次,他猜测是沈翰宗或者棠修染,所以急不可耐的跟着狱警来到了会监室。没有想到,会监室里居然坐着左梵听。

沈皓宗看到是左梵听,顿时气愤填膺,转身欲走,却听左梵听唤道:“夫君莫走!且听我把几句话说完,再走不迟,好吗?”

沈皓宗气鼓鼓的转身,怒目而视。狱警毫不客气的喝道:“坐下!”沈皓宗无奈,只好坐了下来,沉默不言。

左梵听尚未开口,眼泪却先流了下来。沈皓宗本欲铁石心肠,见到左梵听流泪了,先软了一半。左梵听擦拭了眼泪,说道:“夫君,以前都是我少不更事,才会被人利用。后来我知道自己深深爱上你了,便再也没有向国安部透露过只言片语。那天出庭作证,完全是被逼迫的。如果我不出庭,就再也见不到依晨了。”

“何人逼迫你?”

“夫君,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

“你不必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

“我知道!我没有颜面再见你和沈第的任何人,所以只能带着依晨远走海外。临走之前,我想见你最后一面,此生愧对于你,来世结草衔环吧!”

沈皓宗闻听左梵听要带着左依晨永久离开秦国,心里便顿时恨不起来了,毕竟从此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小女儿,便说道:“你们要去哪里?你可以不走的,没有人会逼你离开尚国。”

“不!我无颜活在尚国!如果继续生活在尚国,终生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说这个女人出卖了自己的君子!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逼无奈的。自从有了依晨,我才知道你在我生命中的地位和意义。我时刻担心那些年提供给国安局的情报有朝一日会击垮我们,我日日夜夜生活在恐惧之中。”

“是姚不凡派你密伏在我身边的,对吗?”

“是的,我估计咸阳宫里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有很多国安局的密伏人员,但是当时我并不知道还有何人是国安局的密伏,我每次将情报都是交给宫外的六号联络员。”

“你是什么时候加入国安局的?”

“在瀛洲国立大学读书的时候。当时我觉得能够为国效力,是一件至高无上的事情,所以才会……”

沈皓宗沉默不语,心底里哀叹这一切都是报应!他还在步兵营担任中校副营长的时候,被姒戒澎收编,成为轩辕宗白泽,密伏于军队和咸阳宫。左梵听在上大学的被国安局收编,赐号涅槃,密伏于他的身边。这真应了那句古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密伏于咸阳宫,时刻准备为轩辕宗效命。而左梵听则密伏在他的身边,时刻向国安局传递着情报。这不是报应,又是什么?

左梵听见沈皓宗不再说话,擦拭了眼泪,说道:“夫君,我知道你绝不会原谅我,我也没有资格要求你原谅我,只求夫君保重身体,我们来世再见吧!”左梵听说完,掩面起身,快步离去。

沈皓宗看着左梵听的背影,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要呼唤但最终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狱警押解着沈皓宗回到囚室,沈皓宗躺在铁床上,只觉得浑身上下瘫软一片,仿佛被人抽掉了筋骨一般。

那一日之后,沈皓宗便病了,先是整日晕眩,继而持续发烧。狱医开了些药剂,命沈皓宗卧床休息几天,同时叮嘱愚兮等人多加照顾。深夜里,沈皓宗迷迷糊糊之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紧紧按住,动弹不得。他使出所有的气力想要挣脱,却听到耳边传来愚兮低沉的声音:“君上,你老人家也是活该倒霉,就别怪我们兄弟锦上添花了。你拜相封侯之时耀武扬威,可曾想到尚国还有多少为了活命而挣扎的褐民。实话告诉你,我愚兮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所谓的达官贵人。如今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必然会好好照顾你。禽兽,开始吧!”

话音未落,沈皓宗便觉得腹部一阵刺痛,明显有尖锐之物刺入了身体,他想挣扎,怎奈双臂双腿都被紧紧的压着,徒劳无益。愚兮此刻发出一阵阴笑,说道:“君上,好事成双,咱们再来一下,可好?”

第二次的刺痛接踵而来,沈皓宗只觉得腹部冰凉的湿了一片,便晕死了过去。愚兮拍了拍沈皓宗的脸,以为沈皓宗被刺死了,抬手便给了禽兽一记耳光,低声怒喝道:“不是说好了只是教训他两下,绝不致死吗?你为何刺中了要害部位?”

禽兽有些委屈的捂脸回道:“我没有啊,这铁钉没有刺入太深,不会要命的。”正说着话,老妖将手放在沈皓宗鼻前探了一下,说道:“没事,他没死,只是晕了而已。”愚兮这才稍稍心安,也跟着用手试探以后,说道:“没死便好,我们只是看不怪他,又不想要他的命。好了,睡觉吧!”

狱医在第二天早上发现了沈皓宗的伤情,不但将他转入英招监狱的治疗室,而且将此事向监狱长子丞叔做了汇报。子丞叔闻听大惊,连忙将愚兮三人关于禁闭室,命狱医想尽一切办法医治沈皓宗,务必保证沈皓宗早日康复。

沈皓宗在治疗室里躺了十几天才慢慢恢复了一些体力,那枚铁钉的锈迹令他的伤口感染严重,连续数小时的失血则令他脸色煞白。若不是早年间在军队练就的强健体魄,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子丞叔每隔两三日便来治疗室看望沈皓宗一次,沈皓宗的伤情令他惶惶不可终日。安流烟虽然仅是他的远方亲戚,但是子丞叔知道安流烟的背后便是尚承乾。如果没有尚承乾的特别关照,他一个小小的监狱长,绝不可能在咸阳宫的重华殿里见到安流烟。从重华殿外面值守的尚卫到殿内侍从、侍女的尊敬态度,他便感觉到了安流烟在咸阳宫里的地位绝非一般人可比。

沈皓宗在治疗室里又住了几天,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子丞叔这才将沈皓宗重新送回囚室。沈皓宗回到囚室的时候,意外发现除了禽兽和老妖,曾雄雕居然也在囚室里。

曾雄雕抢步上前扶住沈皓宗,将他搀至最里面的铁床边,伺候他躺下之后,说道:“君上,你受苦了!”

沈皓宗有些纳闷的看着曾雄雕,问道:“雄雕,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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