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的难受让她捂住嘴,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
缓了好一阵陈扶莺才感觉稍微没有那么难受,走到桌子前拿过一瓶脑癌的药吃了几颗。
躺在床上眼神散漫的看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甚至出了太阳。
客厅团子雀跃的声音她隔着门都听见了。
瞬间打起了精神。
“陈扶莺,就算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团子也不能悲观,不就是癌症吗,有什么怕的。”
翻身拿过手机拨打了之前就医的医生的电话。
“喂,姜医生,是我,陈扶莺。”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诧异,“扶莺?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病情,恶化了吗?”
陈扶莺轻轻的恩了一声。
“恩,你明天有空吗,我想预约做一个检查,你知道我的情况,我的病情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姜希林翻了一下记事本,上面满满当当,似乎没时间,但是还是答应了陈扶莺。
陈扶莺是她当医生这么多年见过最特殊的病人。
不畏惧死亡也不怕治疗的疼,似乎唯一的软肋是她的那位意中人。
但是陈扶莺五年前入狱她却是过了很久才知道,本以为陈扶莺或许会因为脑癌死在监狱里面。
却不曾想她至今仍活的好好的。
她很可怜陈扶莺。
也为陈扶莺的经历感到可悲。
自己喜欢的人却不喜欢自己,甚至多次针对刁难。
“陈扶莺,希望你的病情还有希望医治吧。”
……
陆贺玦离开陈扶莺家之后去了医院,在医院门口看见赵明羽的时候陆贺玦心中说不出来有一股火。
但还是不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赵明羽对峙。
而是把她送到家之后陆贺玦将门反锁,拉上了窗帘,眼神冷漠的看着脸颊微红的赵明羽。
“当初你去过医院带走陈扶莺孩子,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听着陆贺玦的话赵明羽哪里敢承认,猛的摇头。
“没,没有,阿玦,你你在说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什么孩子,扶莺,都,都和宁安有还孩子了吗……”
“我说的是三年前的事,那个孩子是不是你抱走的,你最好别说谎,你知道我的脾气心性。”
赵明羽这下开始慌了。
她知道事到如今就算自己在说谎也没用了,只好用眼泪安抚住陆贺玦。
哭的梨花带雨跪在地上伸手扯着陆贺玦的裤脚。
摇头,哭的一脸的妆都化了,“阿玦阿玦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我只是嫉妒扶莺,我只是嫉妒她可以生下你的孩子,我没有恶意,真的,阿玦我求求求你,求你相信我,我,我错了,我错了。”
看着赵明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陆贺玦感觉到恶心。
一脚把人踹开,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赵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