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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市逛了一天回到乌衣巷,乳母带着药儿在家门口迎接,见面便缠着问有没有带礼物。
姚青恒提着几个干果盒子,目光散漫,这一幕场景在他眼里竟似乎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到家的温馨,一抹淡笑似有似无的挂在他嘴角。
体会够了这感情,他打断姚青药的缠问。“青药,先让你阿姊回屋,在门口撒泼像什么样子?”
姚青药人小,脑子聪明,立马缩了缩脖子拉着他六姐进门。
一家人言笑晏晏的回到中堂喝水,苏叶将今日买的零嘴和食盒小孩子玩儿的木剑、木马、糖人取出来。
我有些担心药儿的身体,便问乳母。“他今日身体可再好些了?”
“回六娘子,差不离全好了。”
我点头,将买回来的干果分开装好给她帮药儿带回去:“不可让他放纵多食,容易伤害肠胃,每日给他一些即可。”
“奴婢省得了。”
分派好药儿的零食,我转头去看他玩儿小木马。“药儿今日乖不乖?”
姚青药蹲在地上做跑马演练,还自带音效有模有样的大喊的驾,对姐姐的问话头也不抬的回道:“可乖了,有好好喝苦苦的药。”
我自是相信他的乖巧,只是他如今被四哥管教着改掉了许多小孩儿家的娇痴,少了许多乐趣,我这心里老大的不习惯。想到这里我不由去看四哥,缺件他也看着药儿,若有所思。
我蓦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药儿三岁以后便会让他开蒙学字了,而药儿在四哥可靠是已经过了三岁的生辰。。。。。。
果然,四哥抬头看了我一眼,道:“夫子已经找好了,等他身体彻底恢复便开始吧!”
如此,我不无为药儿,为四哥以后的孩子心疼。
姚青采坐了会儿便说逛得累了先回去歇息,恒娘今日并没有立马跟着她回来,现在她身边只有一个粗使丫鬟伺候着。她背脊挺直的走在丫鬟前面,步履沉稳,风姿宜人。
看了一会儿药儿玩儿木马,突然觉得小腿腿肚子疼,我皱着眉头,弯腰揉了揉,还是疼,且好像越柔越疼了。
“腿疼了?”四哥蹲下身,伸手帮我揉腿。“早叫你乘轿子了,就是不听。”
我抽出一口气,大呼。“哎,疼!”
“以后还听不听劝?”
脚脖子被人握在手里,不紧不松,不会被捏疼也不会因为疼痛挣扎挣脱。
那疼就像骨头里在疼一样,眼睛里一算,新下觉得委屈,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我已经遭了罪了,四哥还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
这眼泪一蓄起,就像盛水的漏斗,阀门移开便开始哗哗流个不停。
“这么委屈?”姚青恒反问,放开了脚脖子上的手,拈起衣袖,轻轻拭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