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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而肖菡本人更没有后悔这样做。

大半年过去,肖菡像以往一样能跨马扬刀弯弓射杨,甚至更甚以往。自伤口结痂之后,她便不曾懈怠。

刀箭武功那是要日日勤练不可荒废的,她不想找任何理由为自己推脱,即便是受伤,那也是少练一时便少一时成效。

大半年过去,院内的一侧种着成片的荼蘼,长势不好,花枝稀松,幽幽冷香却在肃寂的小院中浮动。

傅宁病了,肖菡好了之后,他就病了。其实他不是病,他只是过于劳累积劳成积一时把自己的身体拖垮了。

肖菡疗养期间,家里的消费量大。遭劫的那次虽然凶险,但好在顾主的物品如期完好得送到。白家镖局有口皆碑,讲信誉,所以镖局依旧时常有生意接,来回走一趟,利润大,财物来得快,肖菡还想去,她会很小心。

这次无论肖菡怎么说,傅宁都是铁了心地不让她去,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想。

离他们小院不远的地方有几处山林,可以打猎,也有专门的猎户在此游荡,以打猎为生。肖菡的弓马是日益精进,百发百中。

她不想太过忤逆傅宁,况且现在傅宁的身子也不太好,需要人看顾,所以她暂时也与那些猎户为伍,打的猎物就近拉到镇里去卖,野物难得,收入可观,但不能跟镖局比,没有可比性。她也会自己留一些野禽回去熬汤给傅宁补身体。

傅宁现在身体虚弱,他没力气去爬山采药,但他平日里忙碌惯了,也闲不下来,除了给两人做饭就是织布了,肖菡早和晚都是在家里和傅宁一起吃饭。

肖菡是这个家的女人,是个强有力的劳动力,自她长大,能为家里奔走,他就轻松不少。

熟能生巧,现在生病,做不了什么,但能为她做做饭制制衣,他也感到惬意。

肖菡每次都是掐着点归家,打猎是个心力活也是个累活,肚子饿得也快。每次归家傅宁都已摆好饭菜等她。她有时偷看傅宁,肖想着他是她娶回家的贤夫,嘴角就乐得合不拢。

现在她已回了自己房间入睡,熄了灯躺在床上,枕被都是舒服干燥的,床头小桌上放着一叠新衣,衣服是刚做出来的,她试过,很合身,她的每件衣物都是傅宁做的。黑黝黝的夜里,她侧头看着放置新衣的方向,笑眼弯弯。

她的好哥哥就在她隔壁,隔着一堵冰冷的青灰墙。

历经一次生死,她对自己的心有了更深刻更明白的认识,那就是她喜欢自己的这个哥哥。她觉得他很好,她想娶他为夫,她想把那根她藏起来的玉簪亲手簪在他发上,让他冠上自己的姓‐‐肖郎。

她知道她喜欢的人一直关心她聚夫的事,她知道他是了自己好,但她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只有眼前这一个。所以十四岁该订亲的时候她拒绝得干脆,她现在在寻找适合表明自己心迹的时机,或者创造时机。

还次回得早,她没去打猎,专门去了一趟酒肆。她喝酒,她和白启都能喝酒,但傅宁不碰,她选了一坛认为傅宁可以承受度数又不低的酒,酒能调节氛围,有利于做她想做的事。

白日里院门都是不关的,她走进小院听到织布机梭梭的声音,他在内室。她步入堂中将洒坛放置桌上,还有一只叫花鸡,是沿途买的,将外面一层纸壳撬开就能吃。这种东西她在外地吃过,做法独特,很美味,本地寻常不见,她想要傅宁也尝试一下。

可能是她在外面弄出了声响,屋内人似有所觉,织机的声音顿了一下。她的&ldo;哥哥&rdo;两字还没来得急唤出口,便从室内传来嘭的一声。

肖菡忙推门而入,在织机木脚边,傅宁蜷腿侧倒在地上,一手支撑,一手死死地按压着小腹,身形发颤,脸上苍白若雪,极痛苦的样子。

&ldo;哥哥!&rdo;肖菡惊呼,她忙奔过去想扶起他,他好像疼得厉害站不起来,她索性伸手一张揽过他后腰将他整个打横抱起,肖菡的眉头皱了皱,她知道哥哥一向清瘦,可怀里的重量轻得让她诧异。

将他一放到床上,他仿佛整个人都陷了下去,双手死死地按压着小腹,身体渐渐向上蜷缩,肖菡在床头坐下,双手一托,将他轻轻揽到自己怀里,抬袖擦去他额头上泌出的细汗,眼里忧急地不行:&ldo;到底怎么了?哥哥你别吓我。&rdo;

喘了一会儿,疼痛似是有所缓解,他移了一下位置,眨了下眼睛,咽了下口津,苍白地对她笑了一下:&ldo;我无事,别担心。只是那个……来了而己。&rdo;

葵水,男子到了年纪,每月一次。哥哥以往也会腹痛,可哪有现在那么严重。

这是男子的私秘事,他知道肖菡懂,她是女子,女子都嫌这些污秽,都很避讳。与她这么解释,让他感到羞愧。

&ldo;你先出去,我躺躺就好。&rdo;他抽出一只手去推拒她。那只手细瘦苍白冒着细汗。

肖菡没有被推动,她的眉宇低了低,依旧揽着他在床头坐得四平八稳。她一手牢牢地按着怀里的肩,顿了顿,另一支手将他腰侧系衣的带子扯开,将他的衣服松了松,那只手又从他身前交叠的衣颈中伸了进去,温热的手掌隔着里衣在他的小腹上抚揉,给他缓解疼痛。

傅宁一僵,这样过于亲昵,不成体统。

&ldo;胡闹!&rdo;傅宁想要从肖菡的怀里退开,挣了挣,肩头钳制的力量微微加重,傅宁挣不开,他正浑身难受虚弱,也使不出多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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