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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来人,刚才还咋咋呼呼的元宝,脸上露出畏惧的表情,期期艾艾地退了回来,没走两步,只觉脖子上一凉,刺骨的金属感让他全身汗毛一根根竖起来。
夏末皱着眉头,拈起玉葱般的食指,把元宝脖子上的长剑伸开,随即看到萧景衡还身穿常服,不由杏眼一瞪:
“戈五,怎么回事,吉时将到,萧公子怎么还没有换上喜服?要是误了主子的好兆头,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想活了吗?”
“夏末姑娘,这随从肆意妄为,横加阻拦,我这就一剑结果他,省得鸹噪。”
“住手,我抄!”
萧景衡紧咬着下唇,用尽了全身力量,才支撑起高傲的脊梁,不至于瘫倒在地。但他惨白的面色,已经说明一切的不甘不愿。
此情此景,夏末当即明白过来,她抽走戈五手上的书本,一边翻开一边解释:
“萧公子不必介怀,虽说是家训,但内容并不苛刻。只要萧公子谨言愖行,洁身自好,定能与我家主子琴瑟和鸣,恩爱白头。”
“陆氏夫训共七条,一不可干涉妻主自由,二不可纳妾休妻,三不可拈花惹草,四不可欺骗妻主,五不可多嘴多舌,六不可背叛逃离,七不可忤逆犯上。”
“萧公子,这比女子的七出之诫宽松得多,我家主子衷心希望萧公子能谨记于心。因为,一旦公子犯诫,结果只有一个字,死!”
“公子万安,小婢告退,一柱香后主子来迎亲,请稍候!”
“元宝,还不快给公子宽衣!”
夏末说完,把书恭恭敬敬呈在萧景衡手中,礼节完美地退下,关门前不轻不重地叮嘱一声。
她说话清冷,面容娴静,元宝却吓得打了个哆嗦,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萧景衡面前给他褪去外衫,一双手还在微微颤抖。
萧景衡没有挣扎推拒,木然地张开双臂,任凭随从给自己换上喜服,脸上不怒也不喜,只是他心里,却冰冷的像万年寒霜一般。
元宝瞅着自家公子,心里也很难过,但他手上动作一刻也不敢停,因为他更害怕门外的夏末。
昨天下午,他亲眼看到夏末拖着两个血肉模糊的山匪,扔在牛车上,车上还有几十个同款山匪,哀哀地低嚎。
然后没多久,夏末赶着空车回来,之前那些山匪全都不见了。
太可怕了!
在元宝心中,夏末是比大当家更恐怖的存在,那一路的血渍,渗进他的灵魂里,久久不能散去。
日上中天,陆轻歌身穿嫁衣,头戴金冠,面上蒙纱,骑着白色的骏马来到竹苑门口。
在春乔的指引下,她顺利完成一系列繁琐的流程,牵着红绸子那头的萧景衡拜完堂。
接下来,只剩下最后一个环节:洞房花烛夜。
萧景衡不吵也不闹,乖乖坐在喜桌前,面上红帕遮住了他的冷脸,只露出一双无神的眼睛。
陆轻歌在他对面坐下,心里百感交杂,有无奈也有惊艳,还有一丝愧疚感。
新郎新娘热情度都不高,只有春乔最开心,她像个老母亲一样,笑眯眯地说着吉祥话,跪地给两人结上裙角,又小心剪下一缕青丝,合在一起装在小盒子里。然后,她拎起酒壶,倒满合卺酒,推到夫妻俩面前,这才认真地叮嘱:
“主子,你长大了,娶了夫君成家之后,一定要幸福。”
“姑爷,好好怜惜我家主子,从今以后,一路携手走到白头。”
萧景衡转个头去没作声,陆轻歌随意摆摆手,示意外人都出去,不一会儿,新房里只剩下烛芯燃烧的噼啪声。
陆轻歌单手托腮,看着烛光下更显英俊的萧景衡,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呵呵,世事难料,她在现代母胎单身一个,穿越到这不知名的时空来,反而和超级大帅哥闪婚了。
更搞笑的是,自己从小到大都是个安静的宅女,却要扮演霸王硬上弓的御姐,这剧情有点……考验演技啊!
不过,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便宜夫君心不甘情不愿,可能还恨得咬牙切齿,这洞房,能不能完成?
这女人不愿意,倒还好办,一摸二吻三推倒。
可男人不愿意,那要怎么搞?
听说,喝酒可以助兴,要不,把他灌得醉醺醺,来一场酒后的迷情?
这个靠谱!
陆轻歌想到就做,双手捧起酒杯一举,豪气地说。
“萧南山,别摆出一副高冷的样子,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