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差役进行交涉的就是你哥陈远吧?
那你现在有改名了吗?叫什么名字?”
芙蕖则是看着狼狈的沈嘉,泪水不停地眼眶里积累,看着马上就要落下。
一张嘴就是对沈嘉说着抱歉的话:“小姐对不起,奴婢真是个没用的人。
虽然您计划说是今早就会在这里碰面,可是奴婢却不相信您,差点跑回去找您,打乱计划。
奴婢已经到衙门削去奴籍,现下是个良民,跟着您给哥哥取的姓陈,还是用的芙蕖两个字,这也算是您给奴婢取的名了。”
沈嘉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
“这一次你真的做的很好,既然已经不是我的仆人,以后就不要自称奴婢,这样不好听。”
“小姐,小姐您是不要芙蕖了吗?即使没有那张纸您依旧是我的主人。
从你把我和哥哥从雪地里就下的那一刻,奴婢就发誓,这辈子奴婢都要在您身边服侍您。”
陈芙蕖声音在止不住的颤抖,很担心她会这样就把自己抛弃,还不停向沈嘉表示自己的忠心。
沈嘉却安慰地摸摸陈芙蕖的头,轻笑道:“自由身不好吗?
而且我听说你哥如今已经是镖局里首屈一指的镖师,跟在他身边你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至于你小姐我,现下身无分文,还不知道未来会是怎样,北境苦寒,不适合你待。”
心想:真是个傻妞,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能把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困在自己身边。
陈芙蕖却一把抓紧沈嘉的手,露出可怜的小眼神。
“这些我都不怕,只要让我待在小姐身边,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至于哥哥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他也同意我的意见,以后哥哥会经常走这条路线,积攒一些银两之后,会回到北境找我的。”
这一下沈嘉忽然觉得自己拒绝她的理由已经没有了。
因为她是铁了心要跟在自己身边,甚至有一天陈远也会加入这个行列。
不过事先沈嘉还是要和她说清楚。
“北境环境恶劣,我们的日子肯定比不上之前在候府的日子。
当然你小姐我也不会让我们一直这样下去,还有就是以后就没有月例了,得靠自己挣钱。
你有信心吗?”
陈芙蕖立刻破涕为笑,“只要能待在小姐身边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没有月例都不算什么。”
然后这才开始把心神留意在沈嘉狼狈的脸上,抽出怀里的手帕,就想给沈嘉净面。
“小姐,我给您擦擦脸吧?距离下一次休息估计还有很长时间,擦完脸您就靠在奴婢身上睡一觉。”
沈嘉没让芙蕖动手,而是接过帕子,自己给自己擦脸,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