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木森逮起一只野鸡,拎着鸡走进地窨子里,将鸡脖子对着碗,杀鸡取血。
放完血后,鸡翅膀扑扇扑扇的无力松搭下坠。
待野鸡完全死后,曹木森将野鸡剖腹、去掉内脏。
然后用水活泥巴,给野鸡带毛涂上黄泥、柴草。
接着拿着铁锹在营地里挖坑,把涂好的鸡置于坑中。
最后把柴火放到上面,点火煨烤。
看着自己劳动后的成果,曹木森满意的点点头。
“哎呀,总算是处理好一只野鸡了!”
“待这泥干鸡熟,剥去泥壳,这香喷喷的叫花鸡就可以吃了!”
看着剩下的一只野鸡,曹木森挑挑眉,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
“对了,冯程呢?”
“这冯程干嘛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曹木森终于想起来自己遗忘了什么,原来是把冯程这孩子给忘记了。
“算了,暂时不管他了,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不成!”
低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和脏兮兮的手,怎么看怎么嫌弃。
“小六,你在这里看着,等冯程回来了,让他处理剩下来的那只鸡,我先去洗个澡!”
“汪汪汪!”
小六蹦蹦跳跳的摇了摇尾巴。
然后蹲坐在地上,望着燃烧的篝火发呆。
“得,这也是一只吃货狗!”
曹木森笑了笑,然后便放心的离开了。
冯程这家伙,之前就没有跟着大部队回来,而是自己一人拐去了苗圃,看看苗子的情况。
因为今天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给苗子浇水,冯程这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放心不下。
不去看看,他今晚肯定睡不好觉。
来到苗圃,冯程走在苗圃间的小路上,一棵一棵的苗子,挨个看了个遍。
“看来经过这么多天的培育,这树苗已经初步适应塞罕坝恶劣的自然环境了!”
挨个看过去之后,冯程发现只有极个别的树苗有些微黄。
大部分树苗还是一如既往地茂盛,都长势喜人,富有生机活力。
这也是能理解的,毕竟塞罕坝海拔高,光照强。
“看来今年又能成功种活一片小树林了。”
冯程对未来越发地期待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光芒。
话说孟月,自己一个人坐在炕上,双手捧着头,目光呆滞,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打架。
不是小白人压倒小黑人,就是小黑人压倒小白人。
“孟月,你今天还要不要去啊?”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再晚些去,那就不好了!”
覃雪梅提醒道。
听到雪梅的话,孟月这才抬起头,脑海里两个小人也终于在这时分出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