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佩同志啊!”
“我不叫老佩,请叫我佩科维奇同志!”
“好,佩科维奇同志!”
“我们曾经派上来一支先遣队成员,他们在坝上建苗圃,培育树苗,成功在这里种活了树,还不是小数目,加在一起有七八千棵了!”
“而且这坝上还有一棵大树,参天大树,是这里历史唯一遗留下来的大树!”
“不可能,这里根本不可能有种活树的条件,更别提什么种活七八千棵树了!”
佩科维奇一听就觉得这是假的,这里怎么可能种活树,反驳说道。
“这是真的,是我们的同志手把手种出来的!”
“不可能!”
佩科维奇还是坚信自己的判断,这里不可能有成活树的条件。
“好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看看那些种活的树,用事实来说话!”
“请佩科维奇同志上车,我们带你去看我们同志种活的树!”
……
从沙泉村长途跋涉的乡亲们,终于走到了镇风神树附近。
站在镇风神树附近的一个小山坡上,能将镇风神树周围的风景一览无余。
宋小四看着镇风神树,心里忐忑不安的对郑老骥说。
“郑叔,我们到了!”
乡亲们看了看不远处长的高大的镇风神树,也是提心吊胆,心里担忧的问道。
“村长,我们真要砍这棵树啊?”
乡亲们都是看在村长郑老骥的面子上过来的,之前也听郑老骥人配合上面下来的宣传说过。
这坝上,凡是成活的大大小小的树,都归国家所有,任何人都不能砍伐,不然就是犯罪。
现在郑老骥突然带着他们一起来砍树,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能不害怕嘛!
你说这要是被判个什么罪,一家老小算是全完了。
郑老骥也是心惊胆战的,但是想想自己的老娘,心一横,也是打算拼了。
对乡亲们说道。
“乡亲们,我郑老骥你们大家都是知道的,从来没有对不起乡亲们!”
“这次是我老娘要走了,她可是我们村最长寿的人,而且以前我老娘也没少帮扶大家!”
“她想躺在这木头做的棺材里,我郑老骥不能让我老娘最后死了还闭不上眼,所以算我求求乡亲们了!”
“如果我们这事最后被查出来了,我郑老骥一人承担,绝对不会连累乡亲们!”
“行嘛?”
郑老骥目光祈求的看着乡亲们。
“哎,村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次的忙,我们帮定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