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武延生快被尿给憋死了。
但是他身上被狼咬的伤还没好,而且最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也习惯了。
特别是覃雪梅来看他的时候,那是他最开心的时候,还能撩撩雪梅,享受雪梅的照顾。
现在猛一没有人照顾他,还很不习惯。
武延生躺在炕上吐槽。
“闫祥利哪去了,不知道我是个伤员吗,等人回来了,我一定要投诉他,给他记过!”
而闫祥利,他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写下一封短信,将信留给季秀容。
看着身后的营地,他心情复杂的坐上汽车。
对他的姐姐说,“姐姐,我们走吧!”
“不和你的朋友告别了吗?”
“已经告别过了,没有必要再告别了!”
闫祥利说了句假话。
他的姐姐也没有在意,点点头说道。
“嗯,那好吧!”
然后司机将汽车发动起来,闫祥利看着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营地,心里默念着。
“告别了,塞罕坝!”
“告别了,同志们!”
“告别了,季秀容,是我对不起你,你找个好人嫁了吧……”
闫祥利的脑海中浮现出自自己和季秀容相见到今天最后一面的场景!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自己的事业和前途,放弃了这里的一切!
曹木森带着大家和领导们走过三片林地。
被问及一些问题,他也都有条不紊的回答了。
最后他身为坝上的总指挥,单独向领导们交代了一下最近坝上的生产和生活。
而覃雪梅和武延生涉及到生命安全的“光辉事迹”,自然也是要汇报上去的。
听完曹木森汇报工作之后,于正来心中憋着一股火,曲和听的心惊胆颤。
这得亏了曹木森,不然这覃雪梅和武延生,这要是死在了坝上,他们简直没办法交代啊!
“这覃雪梅和武延生简直就是胡闹,无组织无纪律!”
“将生命当成儿戏!”
于正来生气的说道。
如果这时候有个桌子,估计桌子性命攸关,四条腿可能会被拍零散,由此可见于正来的愤怒了。
陈领导也是面色凝重,给这件事下了组织决定。
“对于上坝的同志,我们要表扬他们艰苦奋斗,自力更生,为祖国绿化事业而奋斗的精神。”
“但是因为个人原因而造成的工作疏忽,乃至于人员伤亡,也一定要认真对待、严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