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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石巨刃勇报恩情 众人杰结义冷艳(第1页)

第五章石巨刃勇报恩情众人杰结义冷艳

话说刘泫忽然想起那个人来。道:“古锜都头不见,莫非真是遮掩住了么?”石宝也想起来,对刘泫道:“这事我也得知,只是不好去问而已。话说回来,那个古都头却是一个好汉,知道人情冷暖,莫非他帮助,我们能够站在此地么?”刘泫道:“便是如此!我们休要忘恩负义了。”正打算派一个精细的喽啰,去山下探望古锜。刘泫到得冷艳山堂上,召集二个兄弟来聚会,并对几个亲信的喽啰说了如此。众人都点头了。内中一个即道:“小人愿意去寻一寻。古都头我十分眼熟。”刘泫看这人时,他却是一个鲜眼的汉子,十分瘦小,却有些不一般。刘泫道:“你与我说一说你的来历罢。”那汉子一笑,道:“明人不做暗事。我也曾经做过强盗营生,只不过不是绿林中大将军而已。”刘泫一惊,问他道:“你果是何人?”那汉子又笑道:“我原来在梁山上过活。本来没有甚么本领,只会伏路探事。偏偏那里有时迁白胜大哥那般人物,我的才能自然不显出来。偏巧梁山当时与官军交战,我也曾做过细作勾当。还曾保护过那梁山上的大王逃命。不瞒大官人说,小人名叫史应德,乃是一路死里逃生来到这里的。”却说那史应德,自保护宋江逃生,误掉入黄河时,也是他十分福大,竟然被水冲至岸边,逃脱生天。后来醒时,寻不见宋江了。又害怕有官军寻找踪迹,便一路往南,逃离了山东。后来发现各处都不适合遁迹,他又没有别的长处,只得寻找一个地方,再做之前勾当。也是他好运气,发现了这冷艳山。彼时,这山上原来的强人沙魔海,邝金龙早已吃陈丽卿杀死,现在为黄立占住。便投身这里,做一个小喽啰。后来发现黄立并无真本事。心里略微有些不满。后来刘泫来到这里。史应德看他们时,果然三个英雄好汉,比那黄立不知好了多少。心里暗自倾慕。只不过不得机会去亲近。这番刘泫如此说话,他便留心听着。见此机会,那里放过,便去显功劳。他却又在那平南府县内做过生活,也曾见过古锜。这番要他去时,正是一个十分好的显功劳机会!便道:“那个古都头,是不是名叫古锜的。”刘泫见他如此志诚,又知道古都头来历,更兼他也是一个梁山上的好汉,于是便派他去走了一趟。

那史应德果然一个好机灵人,道:“恐怕有人认得小人,我且换了一身衣服走。”你看他去了便服,换上那么一身黑衣,又戴了一个黑顶小帽,打扮成了一个小贩模样。刘泫看时,真是一个与平常人氏不差半分的人。便又叫石宝,张弈二人过来,指着史应德,介绍了一番。石宝道:“如此最好。”史应德打了一躬,便望山下去了。到了晚间,却见他一个人回来,慌张张地道:“我在那个地方打听许久。县里有人道,古都头被人抓走了也!”刘泫急问时,史应德道:“听说他勾结强徒,杀害人哩,又把杀害人的凶手放走了也!”刘泫大惊,心里暗暗叫不好。自知道那件事是自己做下来,古锜为了让三人逃跑,而故意拖延时间。刘泫道:“这件事定然与我们有关,古都头想来是为了我们才入官司的!”石宝也道:“如此说来,必要一个人,去把他救回来。”刘泫不语。张弈领着喽啰在外,自然不知发生何事。二人就这般互相看着一看,不知如何是好。

话分两头,且说那古锜,自放走三人后,出来与二个士兵说了一通,道:“那三个人显然是走了。我们不如回去与知县相公说一声,再请几个武艺高的来这里追搜他。”二个士兵且答应了。殊不知其中一个士兵早已起疑心,暗暗地在腹里打小算盘,道:“这地方眼见是个庄园,虽然有几进墙壁,也有许多房间,但是古都头本事高强,如何在里面耗费如此长时间?如此说来,里面当是有人。古都头若是与他们相搏斗,怎的不发一声?后来从这里出来时,也是神色平常。眼见是他放走的那些人。只可惜我没有进去。”如此狐疑许久,同古锜并另一个士兵,回到县衙里去了。当日也好,那相公升堂。这个士兵无意间去看时,正见唐误在堂上。这番也是合当有事,那唐误无事出门一转,正巧遇见那个兵。唐误不以为意,那士兵却打了一躬,对他道:“知县相公,小人有一事禀报。”唐误本来无心听的,但那兵却道:“这事与那个刘泫大官人有些关系。”唐误原留着心思,这番吃那士兵提将起来,就问道:“如何一件事?”那士兵也是一个嘴巴没有把门的,竟然把古锜之事,并自己的所见及推测,一五一十地全说将出来。唐误听了,有些呆滞,随即暗暗思道:“这个兵却是甚么人,竟把此事说的如此详实。眼见他是一时起意,或是他失心疯了。我且不要管他,但怎好不把此事放在心上?那刘泫断了我财路也!只是这番该如何说起?我唤古都头来,与他当堂对一对质。”便唤了古锜来到。古锜却心里有些虚了,只道:“小人当日到仁德庄上缉捕贼人,进去追搜,却不见贼人踪迹,小的恐怕有诈,急忙追赶进去,又不见一个。于是退出。怎的说是小人放走的?”那个兵却道:“古都头,你招认也,你迈步进去时,志气十分轩昂,出来时,神气颓丧。眼见里面有些古怪。你不见时,不同我们一起去追搜?也不呼一声?”古锜骂道:“混账!我非是一个人要夺头功,实在这捕盗之事用不着你们。怎的却来颠倒说!”那个兵心里却不怯气,素来嫉妒古锜。定然不怕,硬是要将他陷于牢狱。道:“那日去那个庄上捕盗时,除了小人与古都头,另外还有一个士兵。可以寻此人去问一问。”唐误本来也不信如此,一时愤怒起来,道:“好,就按你说的如此,若是无了证据,三日里你头颅见面!”那个兵倒也道:“无妨,小人定不骗相公。”一面几个小吏去城外寻了那另外一个兵来。

古锜心里暗暗道:“甚么人,却要把此事做大来!”只见那两个兵早已到了,对着他道:“古都头,你是个好汉子,只是太奸邪了些。我们还有一事知道,你私底下与那刘泫大官人,有些来往。我们已将此事报知相公了,你且好自为之。”古锜刚想说些甚么,却见唐误又来,背后许多同自己一样的小吏并士兵早已一齐来到,手中都执着器具。唐误指着古锜,道:“叵耐你这厮,好人不做,却要同造反的逆人合伙了!”古锜道:“相公这是为何?”唐误又骂:“真是混账!你不见这两个兵早已把你供出来么?你休要这般抵赖。”古锜心里一股不平火骤然升起,叫起撞天屈来,道:“这与我无干也!”唐误指着又骂:“休要如此也,上刑!”为首两个士兵,把手中板子顿了一顿,直跑过来,对着古锜用刑。古锜虽然性格刚强,这番吃打,也是十分痛楚,难以抵得。当时打到五十大板,唐误命人解开索子,放古锜下来,道:“你知罪否?”古锜心里暗暗思量道:“若是我此时逞能,逞起性子来,却是不好。我不如屈打成招罢。”于是索性就招认了。唐误见他招认了,心中一块石头陡然落地。当时命了几个兵把古锜带了下去。自己同了另外的吏商议道:“这古都头原来一身好本事,也是个有名望的,我意把他解往都省去。”几个吏听了相公如此说,那里敢不同意来?当时便定了如此。唐误吩咐造了一辆囚车,又集众人上堂来,就挑了几个老成持重的,把古锜捆得若粽子一般。唐误骂道:“这个鬼都头,竟然与谋害人的人通同!”古锜在那里只不作声,心里五味杂陈。暗暗思道:“我早不该放他们离去,这时却找那个来救我?”心里有些懊悔。囚车自从那里出发不题。

回过头来,却说石宝三人集在那里商议。张弈道:“这都头倒是个有义气的人。”刘泫道:“那是自然。我与他有十分的交情,与二位兄弟仿佛。这时我们安定了,他却要遭灾祸。怎好?”三人默思一阵,刘泫道:“我看把他救到此处方好。”石宝道:“如此很好。但是大哥却忘了,他现在陷在监牢里,我们除非去劫牢,方才能够救的他出。我想,不如再使史应德兄弟去探看一遭,若是他现在确实在牢里,我们便好趁黑夜劫牢。若是他早被解到都省去,那也无妨,可以趁路上救走。只是他千万不要被害了性命。”刘泫道:“我想古都头此时当是活着。一来,这与人通同,谋害性命之事,乃是一个大案。二来,这唐误却是一个好大喜功之辈,若是把一个如此之人当作山贼解去,定然十分脸上有光。”史应德早在那里候着了,听得石宝叫唤,即刻过来,问是何事。石宝道:“你如此如此,去县衙口再走一遭。探听古都头消息。”史应德道:“我理会得。”便换了一身衣裳,火急火燎下山去也。这里三人自在那里等候。

三人在堂上等了许久,方见史应德奔回来。石宝急问:“如何?”史应德道:“古都头已被解去都省了!”石宝,张弈有些慌急。但见刘泫道:“不妨事。此地离都省有些距离。若是他要被解去,这一二日怎么能到?我想,他此刻当是到了此地附近。”石宝急忙道:“为了我们三人,害他遭此大祸!我们焉得不救他!小弟愿意去一遭!”张弈道:“如此怎不带上我!”刘泫道:“二位贤弟去一人便好。我闻应德兄弟说,这官军已做了准备,貌似要来攻击我们。这里留一位兄弟同我一起备御。”石宝道:“不及了,我去也!”便收拾了一个行囊,挎了劈风刀,又藏了一口腰刀,便下山去了。

石宝下山去了许久,方才想起一事。正在那里暗想:“我太急办事,竟然忘了路径。”正在慌张时,忽然见了一伙人来,石宝定睛一看,是一伙客商。石宝不敢出来,就在那里藏匿了一阵,等待他们走开时,忽然又见后面一彪人来。石宝暗暗思道:“敢情又是客商?”心里有些不耐烦。急要走时,那囚车已近,却看得是古锜。再细细一看,有许多士兵围在近旁。石宝不敢贸然动手,就细细相了一相,见那些士兵,有的瘦弱不堪,有的心不在焉,还有些实在不入人眼。石宝暗暗笑道:“这县衙里的兵就如此?笑杀人也!”看看囚车近了,石宝略微抚一抚刀,纵起双腿,跳到囚车前面,手起刀落,早砍翻一个士兵,那些兵见了石宝如此凶猛,焉能抗衡?早已叫着“强贼来也”,四散而逃。石宝一刀把装古锜的囚车砍开,道:“都头兄长,我们且来救你了!”古锜见了石宝,急急忙忙钻出囚车,道:“你们怎的这般不顾自己安危?”石宝且拉了古锜,飞步而逃。古锜早已会意,跟着飞跑起来。眼看到了一个僻静地方,石宝方才放开手,道:“承蒙相救,我们三人自逃离之后,上了冷艳山,收集了那强人黄立的旧部,在那里做了个好汉。却也无时无刻不想着都头大哥。后来听闻你被那个贪赃的官害了,下监狱解去都省,忧得你十分苦。正在想一个法来救你,便埋伏这条大路上,准备劫囚车。谁知那些兵如此不堪,我一刀砍翻一个,也不敢拼命了。”古锜摆摆手,道:“承蒙兄弟们好意,我本来在那平南府当一个都头,也有十分名望,谁知那个县官,如此害我,闪的我有家难回。实在太过恶毒了也!也好,那冷艳山我曾经去搜捕过,那黄立当时就是仗着地势险要,才做的强人。只是我心中仍然有些不安也!”言罢,声随泪下。石宝急忙宽慰,并回过头去张了一张,那些兵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奔带窜跑将回去了。砍倒的那个也直挺挺躺着,石宝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也不想害命,无奈如此!”便把那尸体草草掩埋了,领着古锜便走。行了许久,到得一座山边。石宝皱皱眉头,道:“好了,此时我们快回到冷艳寨子上了。”古锜也跟上来,道:“总是可以安身了。”忽然前面一阵风沙起,石宝大喜道:“这定是刘泫大哥来接应我们!”忽见风沙散开出,跳出一个大汉,手持一颗流星锤,长的如狼似虎,身宽体阔,石宝看那人时,真是一个好大汉!那大汉道:“有晓事的,留下买路钱!”石宝对古锜道:“都头大哥见么,这厮也不见我们是两个,竟然来劫我们,也不知他是怎的了!”古锜微微颔首,道:“得空我们结果了这厮,只是这厮也像个武艺高超之人。”话音未落,只见那汉子挺着流星锤,直打过来,石宝忙提劈风刀招架,只见刀来锤去,已斗到三十余合,古锜看得手痒,更兼拷打时伤口这几日早已好了,更耐不住,便拾起那口腰刀,直赶上去,协助石宝斗那汉子,只见又一个大汉,生的也是一般高大,却面皮白净的,飞步过来,挺着一柄蒺藜棒,便来斗古锜。古锜看那石宝时,兀自狠斗不止,古锜这里也只得相扑厮打。招架过去,古锜略微有些手软,原来那白净汉子使的武器,占了许多便宜。石宝见古锜有些难支,便飞刀过去,打开流星锤,想去救古锜。不料首先那个大汉看了刀,大惊道:“你可是石宝?”石宝听了如此,也是十分惊讶,道:“你为何识得我名字?”那汉子哈哈大笑,翻身便拜。道:“我们二人系是旧友,你可曾忘了?愚兄姓樊,名致。”石宝也大喜道:“樊大哥如何在这里?”原来樊致和石宝本是旧时相交,只是多年不见了。樊致道:“石兄弟,你且过来和这位朋友相见,这也是原来方腊的子弟。他姓庞,名万春。不惟会使这蒺藜棒,还射的一手好弓箭。”庞万春听了如此,撇下蒺藜棒,便奔过来,看了石宝,道:“有些面熟,你莫非是方腊手下兄弟?”樊致道:“正是,他便是那个守独松关的石宝。”庞万春大喜,便扑倒身体,施了礼。古锜见石,庞,樊三人如此,不知发生何事。便上前道:“这二位是何人?”石宝道:“都头大哥快来与这二位相见!”古锜急忙赶过来,方知道二人武艺高强。当时石宝道:“二位如今在何处勾当?”樊致道:“我们二人实在命苦,自从方腊那里失败后,我们落得四处奔逃。最近无处安身了,与万春兄弟商议,憋了一口气,投此处做个强人,与那宋赵头儿当对手。也不知为何,竟然无人过问。”石宝大喜,道:“二位既然也是绿林中朋友,不如一起到本寨聚义罢,本寨里却有粮食丰足,只少几个英雄好汉。”万春,樊致一齐道:“小弟愿意!”当下石宝,古锜领路,四人一起投冷艳山去了。

到得飞龙岭下,只见一人,手持蛇矛,往来巡逻,正是张弈。张弈见了四人,道:“石宝哥哥如何带得这么多人回来?”石宝备细说了营救古锜之事,并庞万春,樊致二人入伙之事。张弈大喜,急忙上去报知了刘泫,刘泫听得,急急忙忙下来,迎接众人。庞,樊二人看了刘泫如此好客,又英武魁伟,心里十分喜欢,就安下心来入了伙。从此,冷艳山便十分兴旺了!

忽然一日,刘泫集会众人宴席,席上,那一个英雄手拿着一把弓,显露头角。有分教:山峦射雕,英雄各展风采。不知那人是谁,如此峥嵘,请看下回分解。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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