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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第1页)

她眼睛一瞪,蹭地自己跳了上来,侧身切到了我和猛哥之间,直接把我们的距离拉开,本来搭着猛哥肘部的手也被拉开了。

她,咬牙切齿,就差喉咙底发出咕噜咕噜的野兽护食声了,不认识的人在场一定会以为她是狼狗,瞪得猛哥踉跄的往后退,差点绊到绳子。刚才在索桥上还那么不可一世的吼我,被我戳中要害,揭穿她最近在躲避我的事实,又想企图用嬉皮笑脸掩盖过去,对于这种示好,要来何用,我直接忽略她一脸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拍拍小蕾,示意她往边上走,离开峭壁,我也一起走开了。

让她也尝一下故意被忽略的样子,继续配合她疏远我的计划。

全部渡桥后,教官集合点名,在确认安全后再次交代了有关注意事项,继续开拔,向今天的目的地进发,途中教官还特意找了叶君问询问她的情况。

在处理这次突发情况上,她的确表现出了出色的反应力和应急能力,和我们相比已然不是一个档次。只是她平时一直和我们作训、上课,时间久了,竟让我们都忽略了她和我们本质上的不同,她应该和教官是同一类的,是军人,是战士,是冲在第一线,时刻准备牺牲的人。七八中文更新最快^

她的应变能力、处理事情的方式、对作训项目的熟悉程度和沉着、冷静的程度已经超出了我们集训所学的程度,也根本不似我们这个年纪可以拥有的,如果她是新兵,只是特批参加我们的训练,为何同样的起点差距那么大,已经不是智商或者肢体协调可以解释的问题。

女人的直觉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从微妙的细节发现疑点后会不住的思考,一发不可收拾的胡乱猜测,拼命的把思维小裂缝撕大,然后,就成了脑洞。

紧赶慢赶,终是在太阳西沉之前到达了谷地,翻过最后一个坡,看到眼前的谷地的时候,所有人的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兴奋的吼出原始的喊叫声,甚至有人是连滚带爬的滑下山坡,迫不及待的躺着平地上,也不管自己压着的是黄泥还是草。

教官宣布今晚在这里扎营,可以生火做饭,众人为了能喝口热乎的东西和睡个好觉,都开始各司其职的干活,帐篷都搭了起来,列队分小组捡柴、找水、生火、做饭,野外饮食也没太多讲究,怎么快怎么来。

原本小蕾被分到外出巡逻小组,顺便捡一些干柴、野果回来,折腾了一天,她耍赖闹腾,扒着我的小腿,哭天喊地,就是要缠着我交换,非要煮罐头。看着她趴在地上的样子,除了好笑,我也找不到其他的词了……一口就答应了她毫无理由的要求。

拿上简单的装备,抖掉干裂的泥巴,隔着一段距离呼唤同样在巡逻小组的现诺,听到了我的声音,他隔着老远摇摇手,示意我,可是跑过来的竟然是和他说话的叶君问,这人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过来找心塞。

也不知道她和现诺说了什么就能换岗跑过来,反正她说什么现诺都会听的,看到她跑过来,我转身就往外走。

“等我一下嘛!好歹我们是一组的啊,这荒郊野岭的,多危险啊,教官不是说了要时刻警惕嘛!”她一边跑一边呼哧呼哧地说,有多大声就说多大声,像怕我听不到一样。

我依旧当做听不见,靠近丛林,握起□□,备战。她也赶到,端起架势,嬉皮笑脸的报告,时刻准备着!

瞥了她一眼,说到:“走”。

我们的任务就是检查营地东侧方圆500米无异常与埋伏,现在不是对抗实战,只需确保没有猛兽出没或者滑坡等危险对营地安全造成威胁。不是在陡坡下或者河床下游驻扎,滑坡或者突发山洪的几率基本可以排除,怕的主要是一些野生动物,入冬以后没有足够的食物,又刚好在附近徘徊,容易被我们炊火食物散发的味道吸引。白天九死一生的惊险让我们内心都无限期待平安回到基地,虽然那里也有折磨人的教官和越来越深奥的课程,但是起码吃得饱,睡得好。

我们搜索了一段,基本没有异常,唯一的异常可能就是我们一句对话都没有。

“咳咳……”她受不了这种安静,自己咳了两声清桑,弄出声响。

“你不觉得我们一句话不说,很尴尬嘛”她说。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我回。

“我哪里想要怎么尴尬了……说说话呗,那么无聊的,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刚刚是谁说教官提醒时刻警惕的”

“你……就一定要把话堵死掉……别那么硬邦邦啦,我们之前不是都还能好好说话的嘛……”

“是嘛,也不是我先把好好说话这条路堵死的吧”

“我……”

既然她也说到了这个事,那我也不需要再躲闪。对于我们这段时间的疏离,总是有源头可寻,把时间逆推回去,那就是从某天早上,我满面笑容地和迎面而来的她打招呼,她漠然的瞥过视线,擦肩而过的时候才微微的点头,连这点头动作都是机械性的,此后类似情景再次上演,天生的第六感已经不能再明显的告诉自己:她在躲你。

所以我就配合的把彼此都透明化。一下子,她又接不上话,自己讪讪地咳两声。

周围不知名的虫鸣声时时在耳边绕,偶尔有一两声鸟儿啼鸣,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抬头看看头顶茂盛的枝叶,就是这样,忽略了脚下。

落叶层层叠叠的覆盖,看不清原本的路况,一脚踏空,脚下竟然踏空了一块,露出一个凹坑!突然的失重,带着不安的预感一起涌来。她迅速反应,一把手从后方顶住我,以至于没有完全跪到地上。但是这一切都不再是我在意的事情。

我比较在意的是脚边的那条蜕皮的大蛇有没有被我吓醒。

这一刻,脚不是我的了,手也不是我的了,可能心脏也不是我的了。

小时候,被蛇鼠吓过,有很深的阴影,光是看图片就能把我定住,就像一种原始的自我保护措施——装死。

她还没看到蛇,却见我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定着,疑惑不已,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有没有伤到哪里?动不了了?”

我能明显的感到自己喉头在发颤,也没有办法回答她的话。她探身过来,终于看到的手腕粗的蛇身,安静地盘着,也注意到我发红的眼睛,和呼吸不顺的状态。

“你很怕蛇对不对?那个枪,我要把保险打上”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看到。

“你能自己使力吗?”

我的力气全部用在把脚收紧,后脚跟紧紧贴着凹坑壁,尽可能的拉开与蛇的距离,手指狠狠地抠着草皮不让自己下滑,哪里还有力气去使……看到我没有反应,她当机立断拉住我,往外拖。

一寸,两寸,三寸。

“别怕,它在冬眠,我们不要动它就好,别怕……”她边拉着我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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