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昨天泡了一整天的药剂,手脚都软得要命,连呼吸都格外清浅。 她的眼睛被撑大,那只和时川同色系的义眼越来越近,她的五感像是全部被剥夺了个干净,就在她已经无力挣扎,灰败地准备接受一切时,时川的动作却顿住了。 她眨了眨自己干涩的眼睛,刺目的灯光照进眸子,泛出生理性眼泪,颜色略浅的黑眸氤氲着泪光,在这张惨白的脸上显得更为可怜。 镊子和义眼坠落在地,时川搁着手套摸着她的眼角,像是在确认她眼睛的真实性,谢桉连侧过脸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接受时川的抚摸。 时川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去看她的手腕,没有眼珠的眼眶都能复原,那处因放血而造成的伤疤却没有恢复。 他盯着谢桉带着水光的双眸,慢慢与她十指相扣,又俯下身子与她的额头相贴:“你身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