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安宁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我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望着窗外的楼房,来往的行人和周围的建筑在高温的炙烤下像晒化了的线条,歪歪扭扭,弯弯曲曲。我的胳膊和腿上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要不是病房里有空调,我估计会捂成臭豆腐了。不管怎样,还是有惊有险的又逃过了一劫,不过看到手臂和腿上的伤,这次如果没有梁天帮忙,估计真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但是依然幸运的是孙夏被抢救过来,可是她已经疯了,我不知道是在昏迷前受到那面镜子的惊吓,还是清醒后看到自己脸上两边缝合的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断掉的手臂而受不了这样的结果而被刺激了。总之,她已经神志不清,现在已经被梁天送到了精神病院,可是据梁天从医生那里打听到,不管是孙夏脸上的伤口,还是她受到的精神上的刺激,恢复起来都很渺茫。说起梁天,我似乎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