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缘文学

尘缘文学>诗海泛舟诗配画二年级 > 17未名湖的未名与新诗的未来在北京大学五四文学社讲(第1页)

17未名湖的未名与新诗的未来在北京大学五四文学社讲(第1页)

一秒记住【m。xiaoyanwenxue。com】精彩无弹窗免费!“诗海泛舟(。shg。tw)”!

17.未名湖的未名与新诗的未来

——在北京大学“五四文学社”讲

(一)

今年以来,对于新诗的议论忽然多了起来。这实在是一件好事情。这些各种各样的诗的议论,对于诗人来说,好比议论自己的衣帽、长相,乃至心灵、品质一样,都是十分敏感的。因此,我自己有时也想议论几句。

感谢我母校的青年朋友们的邀请,今天又回到了未名湖畔。我们不妨从未名湖开始,谈谈新诗的现状及未来。自然,这不过是谈谈而已,可以说未来是谁也难以预料的。至少在我过去,不断地有预料,又是不断地明白了预料的失误与偏差。但,失误与偏差之后仍然要预料,这大概也是诗人的天真,或者竟可以说是人类的一种本性——总是盼望着明天,总是希望明天要比今天好。

我认为,新诗的未来是可以借用“未名”二字的。用现在比较时髦的一句话,那就是还“朦胧”得很。下任何断语都还为时过早。

有了六十多岁历史的新诗,其实还处于幼年时期。

眼下的最紧迫的任务是:挖掘新诗的题材,多辟新诗的道路,壮大新人的队伍。

这就使我想起了未名湖——我不知道未名湖的历史,但,我想来名湖不是天然湖,大概是确切的。

湖光塔影本来是一句有湖有塔,便可以用的成语,然而不知为什么,现在人们一提起它,便会想到北京大学的——想到那一座塔,想到未名湖。

既不是天然的,那就有开掘者。开掘未名湖的人也不知究竟是些什么人。他们没有一个留下姓名,留下自传,或在坟地上竖个碑,说他曾经开掘过未名湖。可见,当时的人们并不把挖这个湖当作是一件什么头等大事,或丰功伟绩,因此不见经传。

我曾经在我的故乡崇明岛上挖过河——我们那边的土话叫开河。开河是很重的体力劳动,挖泥还要有很高的技术,不能乱挖乱刨的。河是如此,湖更甚矣!挖未名湖的工程是不算小的,再加上那时显然还没有“挖土机”之类的机械,其艰难也可想而知。

靠着艰辛的劳动,靠着集体的创造,湖终于挖成了,绿水盈盈,石舫小岛,塔影依依,杨柳拂地,实在是一派好风景——直到今天,我们还在享受着。

(二)

“文章好做,题目难取”。挖湖的人大概也有这个感慨。

中国有不少著名的湖;西湖、东湖、鉴湖、太湖、映山湖、青海湖、鄱阳湖、洞庭湖等等。好听的名字几乎都取光了,在这里挖湖的人们大概着实苦想了一番,不知怎么办好。取个重名的吧,没有新意,还有抄袭之嫌,取个谐音吧,这个湖与别的沏都不一样——是人工挖的,要小得多,从古人的诗里找一句诗吧,名子不宜太长,总而言之,是不太好办的。

现在的这个名字,也许是否决了很多方案以后才定下来的,一个很高明的、很不一般化的名字——未名湖——名字未定、大号尚无,让后人看着办吧!

不知道在当时的人当中,有没有我们现在常见的那种人:在任何时候,不管什么风吹过来,都以权威自居,总希望自己说了算。假如真有,他一定是“未名湖”的反对派:“这怎么行?这是对后人不负责任!应该有个既大方,又漂亮的名字。在未名湖旁立碑刻上。万古不朽。”

大可庆幸的是:未名湖终于还只是未名湖——也许永远是未名的,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有了个什么名字。不管如何,未名湖的挖掘者,是给我们留下了很开阔的余地,可以创造,可以想象,可以深思,可以发展的!

我以为,未名湖的最大诱惑力,莫过于此了。

它并非只是为了招揽游人。

它是一个很大的未知数。

它能给人以新鲜感。

它以自己独有的名字和风格,而著称于世上。

它远没有别的湖大,但,大有大的难处,小有小的深奥。

相信后来人吧!——这是历史留给我们的真理。

(三)

新诗也是随着民族和人民的觉醒而诞生的。

五言诗、七言诗、长短句,做到宋朝的时使已经没有多少起色,做到清朝的时候,就更加死气沉沉了,似乎再也做不下去了——就象我们的人民实在不堪忍受封建社会的锁链,三座大山的压迫一样。

火山爆发的时候,地震来临的时候,一切陈规陋俗,一切温文尔雅,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是惊天动地的火焰,是旧的毁灭,是新的诞生。是“凤凰涅槃”的歌唱,是“地球边上的放号”,是“烛照长夜的火把”,是“向太阳”的进军……

新诗就这样诞生了。

是由中国的民主革命派生的,是中国人民在中国土地上,向着世界和历史发出的新的呼声。因此,尽管新诗在诞生之初就受了外国诗歌的影响,但,作为新诗的母亲还是中国革命自身。

二十多年来的新诗,在中国的土地上,也可以说是一个偌大的湖了。

有很多、很多的开发者。

这一种开发自然要比未名湖的挖掘更其艰难!

几千年的封建的土地是一直处于冻结状态的。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