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做的,所谓做不了,大多时候都是权衡利弊之后的犹疑。 停顿下来思虑的时候太长了,机会自然就过去了,百事成空,一梦黄粱,除了自己好像又老了一点点以外,还真不好说自己得到了什么。但肯定是会得到些什么东西的,只是很大概率是很容易遗忘的教训而已。 迁居异地基本上就等于重新开始,韩敔其实现在这时候其实说白了就是寄人篱下,自己能做的其实很少,听人安排便是,再说寻一块去处一展所长也总比天天在自己岳父的屋檐下唯唯。 不晓得昨夜翁婿两个在厅堂中谈了什么,第二日韩敔便回去收拾了家私,把那些刚到金陵才收拾好的东西又重新装敛停当,一路出了出了金陵城,过润州往常州方向去了。 只是路上少了两个小人儿,没错,韩兮儿和韩希夷被杨行简待会扬州了,按他的话说,他这做外父的想要享受两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