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把自行车锁在了学校。 这下省了找寄存处的麻烦了。 “怎么,紧张了?” 电车上,雪之下不知为何竟然主动向我搭话。 但她的语气中可听不出半点关心,满满的都是嘲讽的意味。 “呵,你不也是。” 细心的我可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这女人抓着背包的手一直就没有松开过,只有紧张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当然,一直把手死死地掐在电车把手上的我也没这个资格教训别人就是了。 因为我确实很紧张。 该死,为什么要答应这个所谓的委托啊。 明明甩给雪之下这个侍奉部的部长独自处理就好了。 果然,是埋藏在我身体里的社畜之血发挥作用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