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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章台殿内剑拔弩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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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来,就好比地面上喷泉的出水口一般,只要喷泉在地下有源源不断的水流(真龙穴的脉气层就等于喷泉的水源),那么不论喷泉的出水口位于何处,也不必管是否有砂水有情环抱,只要我们把嘴靠近喷泉出水口就永远能喝上甘甜的泉水。而如果把嘴放在没有源源不断供给喷泉水源之喷泉出水口上,即使你嘴再大、砂水再环抱,还是喝不到永远不尽的甘甜泉水。

秦国的历代秦皇和秦王都是在生前就开始修建自己的陵寝了,尚鉴坤也不例外,所以他的陵寝在十年前就已经修建完毕。秦皇历来推崇简葬,陵寝的规制也在不断的变化,但有一点是固定的,就是不会像西土的一些帝后那样奢靡铺张。尚鉴坤陵寝的规制形成大约有四五百年时间,与圣文皇帝等前期皇帝的陵寝有很大不同,这主要是因为受到了西土明清两朝帝王陵寝的影响。

尚鉴坤的陵寝由石牌坊、神道、石象生、享殿、宝城、宝顶和地宫七部分组成,每一部分规模都不大,比如石象生,石兽和石人都是仅高约一米左右的各六对而已。享殿也不是多么气势宏伟,只是一个面积约七八十平方米的祭享大殿,能够供奉灵位,祭祀亡灵而已。

尚鉴坤陵寝的地宫由前、中、后、左、右五个厅组成,其中左右配殿是相对应的两个小型石屋,用来堆放随葬物品。前厅类似于门厅,中厅是安葬完毕最后一次祭祀的地方,所以这里安放着几盏长明灯,后厅则是停放棺椁的石室,也是尚鉴坤和蓝颐琳的合葬之处。沈皓宗指挥相关人员用拐钉钥匙将已经关闭的各厅石门依次打开后,众人将尚鉴坤的金丝楠木棺椁从前厅送入,过中厅放在后厅棺床的东侧,先在棺椁上覆盖铭旌,然后再覆盖“秦图腾”国旗。留空的西侧位置就是蓝颐琳驾崩后棺椁的放置区域。

安置好棺椁,有专人将所有随葬物品依次放入东西配殿,并仔细根据清单进行了清点,准确无误后汇报给王越泽、风无涯和沈皓宗三人。接下来,由尚登华率领众人在中厅举行唯一一次地宫中的祭奠仪式。祭奠之后,所有人员退出,由巫臣元青监督工人逐一关闭所有石门,并确认门后自来石准确无误的再次放倒。至此,尚鉴坤的安葬仪式全部完成,大家返回地面,看着诸多明器被火焚尽,彼此拱手相谢后,各自乘车返回咸阳宫前朝的华阳殿。尚登华将在这里安排大型素斋,感谢所有人为尚鉴坤丧礼的付出,大家同时共食素斋,纪念和缅怀尚鉴坤。

返回咸阳宫的时候,沈皓宗让鬻鸿德将“重”重新装置在车辆上,带回咸阳宫,至于为什么要把重再次带回咸阳宫,这在秦国的丧礼中也是一种寄托哀思的方式,大意是亡者的形体已经入葬,但其魂魄无所居之,一时彷徨失依,所以借重召回,在家中再设斋祭奠。这个丧礼制度的由来据说是因为佛家认为人生四十九天后魄生,人死也是四十九天后魄散。所以家中的祭奠要持续到七七过后才能停止,而七七也被称为断七,代表七七之后亡灵将彻底离开,投胎转世去了。

七七那天,依秦国丧礼的规定要举行虞祭之礼,其中包含卒哭之祭,卒哭意为止哭。虞祭的祭品比较丰盛,礼仪也相当隆重。虞祭时为亡者正式设置用桑木制作的神主,上书亡者官爵名讳。虞祭时有迎尸入门之礼。尸象征死者神灵,代替亡者受祭,尸多由亡者的嫡孙或家族中孙辈充任。卒哭之祭要在家门外向代表亡者的尸献酒表示饯行,让亡者的神灵从此离开家宅。

安葬完尚鉴坤的当天下午,尚登华命沈皓宗通知咸阳宫各御处管理人员以及从世界各地赶回秦国参加丧礼的驻外公司负责人,第二天上午在章台殿举行会议。这是尚登华即秦王位之后的第一次会议,所以大家都非常重视。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三十多位咸阳宫的管理人员和驻外公司负责人齐聚章台殿,尚登华像前几日的尚鉴坤一样,端坐于漆金椅上,接受众人的天揖之礼。尚登华首先对尚鉴坤表示了缅怀之情,也大概回忆了尚鉴坤的丰功伟绩,承诺自己继位之后,所有的管理和人事安排暂时不变。

话音未落,巫臣元青出列拱手说道:“启禀王上,微臣这几日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知当说不当说?”

“爱卿有话请讲当面,但说无妨。”尚登华正襟危坐,颇有得意之感。这是他继位以来第一次以秦王身份临朝坐殿,处理咸阳宫事物,所以努力摆出一副架势来,希望能有秦王的威严之感。

“王上,微臣发现商君腰间悬挂着一枚玉佩,恕臣眼拙,不知这枚玉佩是何来历?”

“哦,商君新得一枚玉佩吗?寡人这几日悲思过度,竟然没有注意。”

“微臣今日上殿之前特意观察了一番,这枚玉佩好像是先王曾随身佩戴的‘白玉龙凤长宜子孙佩’,不知是也不是?”

巫臣元青已经把话递到了尚登华面前,尚登华则故作惊讶的看着沈皓宗,说道:“商君所佩果真是白玉龙凤长宜子孙佩吗?此佩乃大清国康熙皇帝赐予我秦皇的圣物,历代相传,象征皇权,传至先王已历十余代。商君不会不知此佩的来历吧?”

沈皓宗早已做好今天当庭鱼死网破的准备,但是却没有想到尚登华和巫臣元青会轻描淡写的从玉佩开始进攻。既然尚登华问到了玉佩,只好拱手回道:“启禀王上,臣所佩正是白玉龙凤长宜子孙佩,是先王前几日赏赐于臣,此事太后可以作证。”沈皓宗所说太后便是蓝颐琳,新王继位,隗灵犀顺理成章升为国后,而蓝颐琳则从此被尊为太后。

“什么?你说是先王赏赐于你?”尚登华当然知道这枚玉佩是尚鉴坤送给沈皓宗的,不过却双手撑着金漆椅的扶手,故作诧异之态,探身高声问道:“商君已知这枚玉佩的分量,难道依你之言,先王莫不是将这秦王之位也送与你了不成?你还敢强拉硬拽,扯着太后为你壮胆,你是何居心?”

沈皓宗见状脖子一梗,挺胸说道:“王上大谬!臣一心事主,王上体恤臣的忠心耿耿,这才将玉佩赏赐于臣。臣一未偷二未盗,三未窥视秦王宝座,坦坦荡荡,清清白白,何来居心叵测?”

巫臣元青就站在沈皓宗身旁,中间隔着棠修染,他此时向前迈上一步,转身对沈皓宗说道:“商君放肆,竟然敢在这章台殿对我王大呼小叫,你眼里还有王上吗?你口口声声一心事主,你的主又是哪个?是先王还是王上?先王已去,现在是三世秦王坐朝听政,你难道打算不尊我王了吗?”

未待沈皓宗辩解,尚登华厉声说道:“巫臣司空所言甚是,商君视寡人如无物,寡人便也忍了你。但是,你骗取先王的随身玉佩,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你可知罪?来啊,先夺了他的玉佩,再做计较!”

随着尚登华的一声断喝,章台殿两边侍立的几名侍从一拥而上,就要从沈皓宗腰间抢夺玉佩。沈皓宗哪里舍得,他怒目圆睁,一手护住玉佩,一手指着侍从,大喝道:“本君看你们谁敢!”

侍从们慑于沈皓宗的雄霸之气,都有些不敢上前了。巫臣元青则大声骂道:“你们几个蠢材,王上命你们夺了他的玉佩,你们傻站着做什么?还不与我快快动手。”几名侍从这才反应过来,一窝蜂的涌上前,拉扯沈皓宗。但是沈皓宗必定是“腾蛇特战队”队长出身,这几个小侍从能奈他何,顷刻间便东倒西歪,章台殿内也乱作一团。

“反了!反了!沈皓宗你要造反不成吗?”巫臣元青一边躲着跌倒的侍从,一边跳着脚的怒喝。须弥座上的尚登华倒是不急不躁,好似看一出武戏,兴高采烈的探头探脑,不时还鼓掌大笑。

就在沈皓宗独臂抵挡几名侍从的时候,鬻鸿德却突然从斜侧里冲了出来,一把扯下了沈皓宗腰间的玉佩。鬻鸿德这一举动令沈皓宗震惊不已,犹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呆磕磕的眼看着鬻鸿德疾步跃上须弥座,双手托着玉佩躬身呈送至尚登华面前。

尚登华用两指提起玉佩的挂绳,心满意足的向鬻鸿德挥挥手,一脸鄙视的看着沈皓宗。鬻鸿德回头看了一眼沈皓宗,趾高气扬的踱下须弥座,回归自己的位置。沈皓宗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呆若木鸡。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与他亲如兄弟,也曾同仇敌忾的鬻鸿德竟然在这个时候对他落井下石,顿时心如刀绞。

“商君,玉佩寡人已经收回了,你的逾越之罪天人公愤,你还有什么可说?”

沈皓宗此时终于回过神来,他回头狠狠的瞪了鬻鸿德一眼,转身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君行的端坐的正,你奈我何?”

“哈哈哈哈!”尚登华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起身在须弥座上来回踱步,说道:“好一个行的端坐的正!沈皓宗啊,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呐!既然如此,寡人就将你这人皮拔下来,让众位爱卿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说罢,尚登华从怀里掏出一沓照片,如天女散花般抛向大殿。

照片落在章台殿里,咸阳宫的管理人员和驻外公司负责人纷纷捡拾起来,交头接耳的边看边议论。沈皓宗不用看也知道这些照片是什么内容,由此也最终证明自己当时的判断是完全正确。就是尚登华指示人偷拍了自己,再分别暗送韩紫玲和尚鉴坤。

尚登华洋洋得意的看着沈皓宗,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如何啊?众位爱卿,你们眼中的商君是不是一个表面道貌岸然,实则满腹男盗女娼的伪君子啊?这样的人,还敢说一心事主,还敢说忠心耿耿?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呢!他却霸占了自己的特别助理,谁敢说有朝一日,他不会窥视寡人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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