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愿意?怎么,还想背着我去外面勾搭野男人?”陆时宴眉眼一沉,阴戾讽刺:“安若,记住你的身份,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话落,他不再理睬,径直离开。 安若怔怔站在原地,直到陆时宴不耐烦的质问传来,才反应过来,红着眼跟上去。 穿戴假肢的他脚步飞快,安若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这样的他,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他的左腿已经断掉了。 ——我们要去哪里? 上前车,安若小心翼翼的询问。 陆时宴瞥她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说到这里他话音一顿,随即讥笑起来,“我倒是忘了,你本来就是个哑巴,呵!” 他的话就宛如一把尖刀,一次次的朝她鲜血淋漓的心脏戳来戳去。 哪怕早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