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抬了半天,总算把沉醉不醒的韩某人弄到了曾姐姐准备好的一间屋里。因为左手被死死抓住,我不得不守在他的床头。 左手渐渐失去知觉的这段时间,我越想越生气,恨不得抽醒这厮。可看在他替我挡了一碗酒的份上,又下不去手。只好本着日行一善的心思拿布巾给他擦擦脸,虔诚地期待他醒来。就这样一直到了夜里,黄昏月上,曾姐姐来送饭,顺带着点了盏油灯。 我一点胃口没有,只勉强喝了两口薄粥。曾姐姐坐在我身边惬意地说:“我们家实在没什么东西好招待的,委屈宋公子了。” 我摆手道:“别这么说,我觉得……那个薯米饭还挺好吃的。”其他的虽然夸不出口,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况且她缺的远远不只是米。并且就她这份热心款待的真诚,就足够珍贵了。 我接着转移话题:“那时候你和曾大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