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之后,洛长安忽然有种脱胎换骨的错觉,像极了重生似的。那种滋味,百感交集,却又说不清道不明。瞧着洛长安眼眶通红的样子,宋烨满脸心疼,愈发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洛长安指了指心口位置,“这里,闷闷的,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有点想哭的感觉。”宋烨幽然吐出一口气,“许是常年不入庙,所以不习惯罢了。”“嗯!”洛长安不疑有他,愈发握紧了宋烨的手,“你的那位故人,是什么模样?什么年纪?他在这里是修道?修佛?还是修身?”宋烨笑了笑,“在书库里读的书多了,说起话来都不一样了?”“又取笑我!”洛长安撇撇嘴。不过,这几年她还真的是很有长进,毕竟是一国之母,有时候宋烨和父亲说话,她站在一旁浑然听不懂,亦是分外尴尬。痛定思痛,她便时常去太学堂,找丁太傅借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