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耳廓太近,还带来一种类似风声的低沉杂音,把空气搅着转。 脚有落在地上吗,忘了。教堂是座近叁十米高的尖顶建筑,来时看到塔尖被阳光照着,像淌了层金液,庭萱迷迷糊糊地想,那些泛着光的水会不会落下来,滴到身上。 淅沥的水声在周遭氤氲起一股潮气,把四肢都浸得绵软,只有腰被揽住,成为唯一的支点——现在是在哪里,好像四面八方都不是边界,离两边圆柱那么远,也触不到顶上的雕像。 她勾住沉念,轻轻咬住微启的上唇。 对方没有主动回应,但放任地松开了齿关,让小舌趁着空隙得寸进尺地往里进。 这样自得的姿态的确显得体面,也足够高傲。只是静默地站在那里,好像在说:我还没有打算对你做什么,但也不介意你来索取一点。 不明意味的吻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