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地转了话题。 泪痕犹在,判若两人。 晗君听出了这句话更深层的含义,大长公主是太皇太后唯一的女儿,她犯上作乱都落得这样的结局,更何况她们这些原本就无关紧要的人。今日叫她来此的目的终于浮现了出来,晗君反而松了口气,比起突兀地煽情,她更习惯单刀直入的威胁和命令。 “晗君不敢。”她垂下眸子,僵硬又淡漠地回答。 太皇太后的眸光锐利如到,冰凉凉地落在了她的脸上:“孤让你去凉州,不是让你去沉溺于儿女情爱的。如今窦慎已成气候,生了反心,这都是你疏于防备的结果。可是阿罗,孤还是舍不得怪罪于你。”恩威并施是太皇太后惯用的手段,以往的晗君总是会战战兢兢地接受,可是现在她只觉得这是个穷途末路的老人最后的一点竭尽全力。 “多谢太皇太后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