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不羁的男人,沉默半响,道: “东丈,老夫为何而来,你知道的.” 细长的眸子微微翘起,东丈左手持刀往外一抖,簌! 残留在刀刃上的血水顷刻便被抖落于地,一丁点儿都没残留,黑刀,又变回了铮亮幽光的模样,挽刀抬臂将刀刃搭在臂弯处缓缓下拉擦拭刀身湿痕,东丈看向一侧兀自运功疗伤的一灯大师:“我不知道,只知道你妨碍到我了.” 没有黄药师出手,此刻的一灯不死也残,这一次决战根本不像历年的华山论剑,往年那是论剑夹带私仇,再怎么出手始终都有个度,且是拳脚相向,极少动到兵刃,算是以武会友,争个高低的一种形式。 但此刻,却是妥妥的死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说好听点叫华山论剑,直白点就是华山生死斗,谁都不会留情,一有机会肯定是要下死手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