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先生。一路奔波辛苦了。” “没事,崔总。我们今天也是想要一个真相的。” “各位,放心,我们会给一个你们满意的答案的。” 坐下来之后,崔震和那些家属聊了起来。那对新人的家属要求还是不苛刻的,简单的赔偿,还有想要弄清楚原因。崔震一直在绕圈子,他没有说事故的真正原因,而是在不停的强调,他们在处理事故时候做出的努力和人文关怀。 我根本插不上话,只好看着远处的韩冬,韩冬戴着口罩。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有个老朋友坐在那里我就是十分安心。 “老总,我儿子才二十出头。这样的一条命就没了。别的不说,我养老都是一个问题,我要的赔偿一百多万。”那个大姨直截了当对崔震说,她的眼里全是贪婪和渴望。 “我们会商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