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多是亲切,时间不知不觉已至晌午。 看得出来,他确是将心剑引为挚友。 小凌寒早忘了读书,趴着脑袋四处乱看,对大人们所谈之事显然不关心,却又不敢离开,到底还脱不了稚童的性子。 发觉时间不早,薛夫子笑道:“人老了,话也就多了,李小友莫怪。” 李默书连道不敢。 薛夫子往袖中掏了掏,取出一副画卷,说道:“你虽得了景元剑,一身修为却与昆仑毫无关系。心剑曾在我这里留了这幅《万里悲秋图》,说是他将大自在剑诀完全画入其中。画,老夫欣赏得,这剑诀老夫却是看不透的。你既是景元传人,老夫便将它送你吧,兴许对你有所帮助也未必。” 他虽道行高深,但走的乃是儒道,而非剑道。这画他留着,也就是做个念想。 李默书谢过薛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