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琢完全没有料到苏棠朝会有这样的举动,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倾倒。 身后的男人持着酒瓶子冲了上来。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深色酒瓶准确无误地砸中了萧琢的脑袋。 酒瓶子在萧琢的头上支离破碎,琥珀色的酒水带着泡沫从他头上洒落,混着他的鲜血,流过他的额角,顺着眉眼、鼻梁滴落。 血液如同被割裂的溪流一样涌出。 啪嗒,啪嗒。 他的耳朵嗡鸣,刺耳的声音响起,刺得他的身体阵阵发寒,被酒瓶的玻璃碎片扎伤的伤口仿佛麻木般,感觉不到疼痛。 反而是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像是被细细的铁线紧紧缠绕,越缩越紧,越缩越紧。 整个心脏骤然疼痛起来,肺里的空气一下子被挤压出去,连呼吸都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