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间内,她跪在他的脚边,双手朝他不停地比划。 她口不能言,是个哑巴 他帝王一般坐于沙发上,此刻俊颜阴沉,怒火在眼底沸腾,没经过我的允许,谁准你走的? 半个小时前,阮软拉着行李箱正要离开这栋住了四年的别墅,偏偏他突然回来撞见,当即勃然大怒。 阮软艰涩地比划着双手:你要结婚了,我应该离开。 男人气势摄人,她只能坚持打着手语反复解释,随着她的坚持,男人越发愤怒,大掌猛然扼住她的下颚,阿软,你凭什么离开? 阿软忍着痛不解地望着男人,他力道加重,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在孟家十四年,这十四年里我对你怎么样你没有感觉吗?现在说走就走? 阿软心里一阵悸动,他的意思是他在乎她? 可他确确实实是要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