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便是因为她读书才瞧上她的,她会作诗,读了书之后,做奴才也做出了些清高的优越感。 那时候二爷同她谈论诗文,她便觉得二爷是个不同的人。 何为不同的人呢? 在与同看来,便是超脱这世俗枷锁的人,便是不同的人。 那时候二爷常说一些很有意思的话,同那些世俗和道德并不相称。那时候与同十四岁,二爷只比她大八岁,二十二岁。 二爷房里有一个正夫人,和一房小妾。正太太便称夫人,那房小妾便称姨娘。唯她,称一句“同姑娘”。 那时候,也觉得是莫大的宠幸了。 这是二爷待她,同待旁人的不同。与同是很喜欢的。 二爷常带她出门,城里人都知道,二爷府里有一位“同姑娘”。 与同对此也是极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