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蟪蛄不知春秋,又有八千春秋,是为小大年之辨。他又云,鲲鹏上天至九万里,斥鴳腾跃蓬蒿间,此为空间视野之辨。其实不论大还是小,高抑或低,在彼此并不相通的世界里,他们都各自过着适合自己的生活。不因次济而菲薄于己,不因秀长而气充志骄。” 沈昭的心在陆放吐出的话语上被摇摇晃晃得漂浮感弄得相当舒畅,好似她被拉到孤舟上,任由水势推舟而下,恍恍惚惚迷迷糊糊不知何来又不知何去。 她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缥缈若仙的境界中,不受控制的她问:“那大人的道了?” 陆放又却下竹简,转头看她,说:“我所修为逍遥道,心无有待,身方跅弛。人生在世,我但行我道,不问艰易,求得便是无愧于心。” 闻言,沈昭只觉她被那孤舟渡上了归岸,岸边屹立着神秘圣洁的雪山,日光灼灼铺陈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