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灶门炭治郎来不及多说什么就抱住了自己的妹妹,非常用力,一边大声呼喊着妹妹的名字,一边泪流满面。 我看着这一切,忽然就想到了弟弟,和幼弟。 当年母亲死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抱着他,直到他哭晕过去。而父亲死去的那一天,幼弟抱着我的胳膊,说:“长姐,别害怕。” 一般情况下,作为兄长会对做菜的人报以愤怒,但灶门炭治郎并没有说什么,他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妹妹身上也许是来不及说什么。 直到灶门祢豆子昏睡过去,满头大汗的灶门炭治郎把她抱到榻榻米上,盖好被子,才一脸歉意地对我说:“安乐小姐,请您千万不要介意我刚刚……”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自己的措辞。“总而言之,您不要放在心上。是我决定让祢豆子吃下蛋包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