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跑前跑后给钟意擦额头掖被角,忙完一抬头,只见陶决揣着手站在旁边,欣慰得像看到了他自己的老年生活,笑眯眯的眼里赫然写着两个蛮不讲理的大字:代了。 我最见不得他这样,一把提起他卫衣领口,在他“我睡沙发、沙发就行——”的抗议声中把人拽上楼,拖进我自己的房间。 关门,上前两步,推他上床,一气呵成。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 反派发言才说到一半,受害者已经在床上摆好造型。 我一个枕头飞过去,打断他脱衣服的起手式,“矜持一点!” “对不起嘛,”他抱住枕头,顶着钟意的脸故作懵懂,“我一看你那副恶向胆边生的表情,就下意识觉得你要对我做点什么。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算了。” 当然不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