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见许朝云手背上沾染着血迹,顿时吓得三魂没了六魄,也顾不得女儿的反常了,颤巍巍地拉起她的手,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不是我的血我没受伤,母亲别怕。” 许朝云面色从容,望向孙许氏母子俩的眼神就像在看待阴沟里的臭鱼烂虾。 孙良几时受到过这种奇耻大辱,不知是因为生气愤怒还是恐惧,他浑身都在发抖,脸色更是铁青。 “许朝云,你竟敢殴打我母亲,她可是你的长辈!你眼里还有没有伦理纲常,还有没有王法?” “凭她也配做我的长辈?”娥眉轻挑,许朝云眼底尽是毫不掩饰的鄙夷,“我许家的家谱上没有这个泼妇的名字,既然连她都没有,你这个泼妇生的小杂种跟我家就更没关系了。” “你!你!堂堂大家闺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