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在跟本汗开玩笑的吧,您怎么能说您不知道呢,本汗来所谓何事本汗可是在先前让您的门子给您那封信的时候就已经把本汗这次的来意在里面都给您说的很清楚了,您现在如此是有意的在跟本汗说笑的是吧?”噶尔丹回道。“信,什么信,可汗可有与本汗通过什么信吗,好像是没有吧,要不然本官怎么会不记得呢,哦,对了,也许还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你或者真的是给本官写过什么信,但是呢,本官可能是年事已高了吧,这脑子不行了,即便你真的在信中会写过些什么本官就是看过了,哎,可这脑子的确是不行了实在是想记也记不住啊,抱歉,实在是抱歉,请原谅,还望你见谅。”讷亲说道。“是啊,之前中堂大人您就已经说过了,您就当本汗从来就没来过您这儿您也从来都没见过本汗,本汗想,中堂大人您即便就是记住了信上面写的内容想必您也会故作记不住的吧,中堂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