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瓦砾间的一次次搜寻就早耗尽了他的体力。我为什么要这么用心呢?他这么想。最初也许的确是一腔热血,但时间一长,经年累月的惰性又开始在体内发作。 到了这个阶段,如没有太大余震的话——虽然已经有几次——大概是不会再有什么情况的了。被埋在最表层泥灰中的伤者已经被救出,而那些埋在更深处、也许直到死也挖不到的地方的人呢?那自然没办法了吧,又岂关我的事。 于是,男人便抱着这种思想,放松了肌肉,几乎是敷衍似的检查、抽动着砖块。男人认为在他周围的每个人,或者说除了某几个人外的每个人都是这样。 看看表——差不多可以休息了,今天也感到很累……真是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有什么成果呢?就算找到了,难道找到尸体就能让那些家伙那么开心吗?真是…… 男人一直理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