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水汽似的,如清晨的薄雾一般暧昧。 叶司珍知道了夏掌珍自尽的事,毕竟多年的师徒情谊,不敢公然祭奠她,到底心中苦痛,病势越发的重了。结绿被贵妃临时册为女史,不到三日,又升为掌珍,外人眼里结绿可谓一步登天,只有她自己明白,这黄杨木作磬槌——外头体面里头苦的日子有多么艰难。 结绿在司珍房,又要支撑各项差事,指挥调度,又要照顾叶司珍的病,亲侍汤药,不出十日,人先瘦了一圈。 活计累些倒也罢了,偏偏结绿从长信宫回来的半月之后,阿真娘突然出现在结绿的面前。 结绿顿时如坠五里雾中。别说宫女,就是得宠的嫔妃,娘家人平日想来探望也难。阿真娘一袭粉蓝罗衫,上面密密地绣着折枝花卉,竟比宫中妙龄的嫔妃穿得还鲜亮。 结绿上前一步,诧异道:“你...